贺玉茹豁出了般在瑞祥苑门外大喊大叫,并且试图硬闯进去,却是未能如愿。
十几个婆子呢,哪能由得她撒泼。
再说她所抱怨之事,正是二夫人暗中默许的,又岂会为她做主。
是以她注定是见不到二夫人的。
几个粗壮的婆子架着贺玉茹和贺秀秀,拖出去了百丈左右,然后把人一推,狠狠骂了句,“什么东西也敢在贺府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是什么德性!”
贺玉茹与贺秀秀站立不稳,双双跌倒在地。
两人本就在病中,又挨了饿,更加虚弱不堪,还生了一肚子的气,急火攻心的,身子更加不爽利,竟是头重脚轻,绵软无力,任人拖拽着挣扎不得。
平日里只有她们欺负人的份,几时被这么羞辱过,两人皆都大怒,恨不能把这个些贱货的人全都挠成血葫芦,偏身子不争气,拿这些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这么被人作践,怒极之下生生晕了过去。
那几个婆子起先还没当回事,就在边上抱着胳膊说着风凉话,过了好一会才感觉不对劲,也是怕闹大了,赶紧蹲下查香,就见两人双眼紧闭,面如金纸,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众人大惊。
“这两人竟是纸糊的不成,轻轻一推就晕死过去了。”
“哎哟,你摸摸这头上烫的,都烧成小火炉了。”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这可如何是好?”
“这外面滴水成冰的,不能放任着她们不管,不然怕是要闹出人命来。”
“那先把人抬回去,再跟禀报二夫人如何?”
“只能如此了。”
之前的所作所为虽是二夫人授意的,但弄成这样,显然是超出了她们预料,一众婆子皆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反倒是二夫人听了,没太当回事,乡下野丫头皮实着呢,怎的到了贺府上就这等娇气起来,不过是想赖在府中不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