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的血污,不洗干净可怎么成。
“就他啥啥的都没有,又是个拧不清的,什么人个会算计他的?我瞧着他就是个倒霉催的……”
“倒霉的又岂止他一人,这次来临安县,简直是事事不顺。”
“还不都是他惹回来的!”
“都不要乱讲,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先救人,等人醒了,再说其他的事。”
周祖荣沉沉开了口,周祖堂几个也就作罢。
平里再不待见周祖安,也不能眼瞅着他把命搭在这里。
大夫就在前院,忙完了手中的事,就风风火火的带着小药童前来看诊,然后说道,“身上的都是皮外伤,倒也罢了,擦擦药油就可以,就是这头里……”
略顿了顿,老大夫表示,周祖安之前就伤到了大脑,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好人能几时醒。
换言之,周祖安有可能会一直这么昏迷下去,再难醒来。
周祖荣等人大惊,苦苦哀求老大夫一定把人救醒,对方表示会尽力。
老大夫为周祖安施了针,又开了药方,然后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就到前院忙活去了。
而周祖安始终未醒。
就在周祖荣几兄弟惴惴不安之际,医馆的管事前来赶人,道是他们这里是不留宿病人的,已经为着他们提供了便利,却是不能把这里当客栈长住。
周祖荣没法,再次打发身边的小厮去贺府求助,又被门房的人阻了,任那小厮说破了天也不放人,道是大老爷的吩咐,再不与他周家犯来往。
这话回来学与周祖荣等人听,直把几人气得骂娘,贺鸿锦简直是六亲不认,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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