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满腹的怒气悄然而散。
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不值得他动怒。
被定义为蠢货的贺玉茹,现下有些傻眼,这是什么情况,一个个的都吃错药了吧,她说的是贺馨儿,与她们何干?
“你、你们欺人太甚!”
向来蛮横的贺玉茹,当着南宫涵的面,被人骂道脸皮比城墙厚,她又羞又臊,直气得头顶冒火,却是不敢破口大骂,就怕被南宫涵认为她粗鲁。
“我一心为四妹妹打算,怕她不受夫子待见,才说要自己教她识字的,你们、你们就这么编排我,我……”
她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直疼得眼泪汪汪,就一脸委屈的看向南宫涵,竟是希望他能替她出头,也是没谁了。
可惜了,她这点小把戏根本就入不了南宫涵的眼。
出身伯府,各房正妻姨娘的,还有一堆嫡子庶子,嫡女庶女的,哪个不争不斗?
更高明的手段,他也是见识过的,早锻炼出来了,不说郎心如铁,也差不离了。
能让他心动的人或事可不多。
更何况贺玉茹这种俗不可耐的蠢货,他连看一眼都嫌膈应,怎么可能为她出头?
看了半天戏,贺家杰心情不错,他斜勾唇角,带着一股子痞痞的坏笑,满脸不屑的看向贺玉茹,“哪来的脸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教导四妹妹?就凭你识的零星几个字,就当自己是女状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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