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海波县之中,谁敢来高家祖祠放肆,这里需要人保守?
另外!
除了重大忌日之外,就连高枕本人,也不会来祖祠。
故而!
这火势虽大,但救火的人,却一个没有!
不过!
当远方的五乘马车,奔腾而来之时。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无不目带敬畏,再也不敢堵塞道路。
废话!
高大官人是本县的典史,他手握重兵,又有丹书铁劵,谁人敢惹?
驾!
驾!驾!驾!
五乘马车奔腾如风,不过瞬息之间,就已经降临将军庙的门口。
“大官人,到了!”魁梧马夫,恭敬说道。
哗!
声音落下,车帘打开。
而后!
高枕的巍峨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刹那间,众百姓纷纷后退,无不目带颤抖,一脸敬畏。
但人群之中,却又有三匹枣红马,并肩而立。
这其中!
居于中央的枣红马上,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白衣儒服,风度翩翩。
“大官人,又是这小子!”魁梧马夫,顿时大怒。
“又是你?”高枕先是一愣,随后大怒:“小子,我高家祖祠着火,可是和你有关?”
“这把火,乃是我所放,和他人无关。”叶秋,淡淡说道。
什么!
轰隆!
一听这话,高枕,顿时大怒:“臭小子,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毁我高级祖祠,你——该死!”
“高枕,你说的很对,你我无冤无仇,可你为何通缉我,还发布江湖通缉令,对我全面封杀?”
骑着高头大马,叶秋目带冷冷:
“难道,只许你州官防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
……
“你不过是一介贱民,本官要弄死你,和捏死一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
高枕,目带狰狞:“我乃海波县的典史,我是官,你是民!”
“故而,老子想通缉你,想弄死你,那就弄死你,你能奈我何?”
这话一出,全场沉默。
成千上万的百姓眼中,都闪过愤怒和憋屈,却无人敢说话。
毕竟!
高枕的话,乃是实话!
只要不造反,在上下尊卑的儒法体系之中,谁敢放肆?
“公子,我想起来了。”左侧骑马的苏婉儿,眼睛瞬间就红了:
“当年,灭我苏家满门,抢夺我当妾,那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就是他——高大官人!”
什么!
轰隆!
声音落下,全场沸腾。
虽说,高枕在海波县,名声是不好,经常强抢民女,霸占别人的妻子。
但为了一个女子,居然要杀人全家,似这等事情,众百姓却还真不知道。
“还请公子,为我做主!”
苏婉儿翻身下马,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