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跟他保证。

而他只是坐在他的面前，看着她如此激动的模样。

似乎是身在局外，毫无所觉。

也似乎是对她的话根本不信半分！

方娟有些急了：“你不相信我吗？你……”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阿姨。”

他开了口。

方娟愣住，眼泪也挂在了眼角：“你……什么意思？”

他是要告诉慕白真相吗？

“你不要告诉她！”她开口，激动地去抓住他的衣袖：“我求求你，不要告诉她！你不可以告诉她！”

“即便是林禄答应你会在慕白跟陆先生离婚后保守你隐藏的秘密，但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抬手，将方娟攥着他衣服的手指一分分拨开，“我不会把真相告诉慕白，但是这个秘密可以烂在我的肚子里，却不会烂在别人的肚子里。”

方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而这杯茶，他已经喝够了。

所以，他在把方娟的手从自己身上拨开之后，站起了身，他整理了一下被方娟抓皱了的衣服，眼珠淡漠的看她：“别人丢了东西就会找，偷来的东西在握到自己手里的那一天开始，就要有还回去的觉悟。”

方娟听着他所说的，忽然觉得脚一软，瘫坐在了座位上。

男医生离开。

茶楼的服务员见到方娟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赶忙过来询问：“女士，您没事吧？”

方娟目光茫然：“……没事……”

偷来的东西……要还回去吗？

那是她的女儿，怎么能算是偷来的东西呢？

方娟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另一边。

谭暮白在下午下班的时候，被人截住了。

“一起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