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弦。”
“男,今年二十三岁,是A医大的大三学生,A医大的学生会副会长。”
“出生在南城,后来跟随父母有过国外的居住历史,但是在五年前就来到A城,因为柳家是做外贸生意的,所以柳家父母常年因为工作撵转世界各地,疏忽过对儿子的照顾。
柳静弦在少年时期有过因病休学的病史,休学时间长达三年之久,所以现在比同届的同学年纪要大一点。”
秘书为他念柳静弦的资料。
但是从头念到尾,从柳静弦的爷爷辈,一直念到柳静弦被几个女生追过,恋爱过几次,何时分手,都未出现过任何关于亲戚姐妹叫蓝可盈的相关信息。
甚至从柳静弦的远方亲戚,到柳静弦的同学,七拐八拐所有相关的,都没有半个姓蓝的人。
这让陆励腾不禁拧起了眉毛,有些怀疑的反复问了做事严谨又认真,且入职五年以来从未失误犯错过的秘书周礼三次同样的问题:“柳静弦的确是独生子吗?”
“是。”
周礼十分确定的开口。
陆励腾的眉心拧紧了:“怎么可能……”
他很怀疑,甚至怀疑自己的常识跟学到过的知识:“怎么可能在没有血缘关系的情况下,做到这么相似?”
周礼见陆励腾愁眉紧锁,就又道:“我也查过柳静弦父母的兄弟姐妹跟远房亲戚,没有一个姓蓝的,而且,跟柳静弦差不多年纪的表姐妹堂姐妹照片都在这里。”
周礼将搜集来的一沓照片轻轻放在了总裁的办公桌上。
陆励腾伸手将那沓照片拿起来,蹙着眉,一张张看完之后,沉沉吐出一口气来:“没有。”
没有一张是蓝可盈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