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暮白的唇·瓣,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却张开嘴,才发现无话可说。
蓝文珊瞧见她这幅样子,眸子灼灼,又蛊惑一般问她:“你这辈子,没有经受过不公吗?”
谭暮白的唇,蓦地抿紧了。
蓝文珊又问:“没有经受过欺辱吗?”
谭暮白握紧了手。
蓦地想起,小的时候,自己因为没有父亲。
被学校的同学嘲笑。
辱骂。
母亲得知之后,去学校找那个同学,请他以后不要这样说。
却被同学诬陷母亲打人,而后母亲被那个同学的父亲打了两个巴掌,还送去拘留了半个月。
如此诬陷,便是人心之恶。
她们孤儿寡母,这些年没少吃苦。
她又何尝没有遭受过欺辱呢?
谭暮白的头微微垂下去。
将眼睛,遮挡在了额前刘海的阴影之下。
“我知道这些道理,所以,我才努力往上爬,不停的往上爬……”蓝文珊的眼睛,开始慢慢的往房间的屋顶看,仿佛看见了云端一样,眼神犀利执拗,“只有到了最高的地方,我才能去把我的母亲救活,让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她已经死了。”
“不!她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