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曈简直目瞪口呆，这，这可能么？

王欢说着，就松开她，伸手在墙壁上刮了一把，自己看看，又把手指拿到古曈面前给她看。

古曈才一凑过来就皱着鼻子往回缩：“这，这什么味道！”

王欢笑了：“还能是什么味道？这里有这么多的怪物幼崽，你认为它们的排泄物都去哪里了？”

“你！”古曈顿时恶心的想吐啊。

王欢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这群小怪物，可以说是和这类苔藓有类似共生的关系。

怪物们纠缠在一起，吃喝拉撒都是这么个姿态。

他们的排泄物，自然是早就已经渗透到了地面上了。

而苔藓呢，则以这些排泄物为养料，就那么野蛮生长。

所以这些苔藓是个啥味道嘛，恩……就是厕所的味道呗。

王欢却是不大在意，他什么东西没见过？当年打仗的时候，顶着满身碎肉，甚至是敌人一挂挂肠子继续玩命的情景，那也是家常便饭。

这么点小阵仗可是唬不住他的。

王欢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手中的苔藓，居然就那么伸手撵了撵，将苔藓撵碎。

顿时一股子恶心的绿色粘稠液体就那么从苔藓内流了出来。

王欢还拿手指头凑到自己面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古曈都快吐了，就算是一直都保持扑克脸的云翳，这会脸色也有点发白。

这个李鬼，是个什么样的选手啊？怎么看着他比怪物还更像是怪物呢。

王欢看了一会道：“恩，这东西是……哎？你们躲那么老远干嘛？”

古曈和云翳早就退到一边去了，看着王欢的眼神都有点惊恐的味道了。

王欢就招招手：“咳，你们怕这个做什么？你们平时吃的蔬菜，哪个不是大粪浇灌出来的，臭矫情啥？”

确实，最上界可不存在化工业，那就自然没有化肥这种东西。

菜什么的，那真的就是用天然有机肥浇灌出来的，恩，说白了就是大粪。

其实你这么仔细的一琢磨，不光是这地下的怪物，就算是地上的人类，何尝不是和植物达成了一种粪便交易的共生关系呢？

但是吧，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要接受，那不可能的。

别看古曈和云翳是角斗士出身，他们也只是不怕血腥而已，但是恶心……恩，还是不大容易能够接受得了的。

王欢见二人变颜变色的就笑：“不用怕，这植物中的可不是什么脏东西，只是含有营养物质的水而已，恩，或许说是粥可能更加合适一点吧？”

古曈听了好奇，犹豫一回还是凑到了王欢面前，看着他手中的绿色汁液仔细的观察。

恩，确实不像是什么污秽之物，看来是这种苔藓类植物内部蕴含的营养物质了。

她好奇道：“所以说，这群小怪物就是靠吃这东西存活下来的？”

王欢摇摇头：“肯定不是，光靠这个，必定严重的营养不良，不大可能坚持的下来。”

古曈就好奇了，不是着个，它们还能吃啥？这里头除了苔藓，那就是石头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