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画将她塞进衣柜,反身出门,掩了房门,朝着斗笠女子离开的方向急追下去。
这时天已蒙蒙的黑,更不敢耽搁,一路急奔。
没走多远,远远见她在皇宫东门处,与看守说了句什么,进了宫。
释画暗暗着急,潜入往日进出皇宫的暗道,换了身太监的服饰,才出了暗道。
来不及通知弈风,先朝着绣衣馆去了。
到了没多久,果然见斗笠女子,已换下斗笠穿了身宫女的服装朝着一间下人房走去。
敲了敲门,便有一个面目姣好的宫女放她进去。
忙悄悄上前,站到窗下,在手指上蘸了点口水,捅破窗纸,凑上前往里张望。
恰恰看见斗笠女子乘里面宫女转身之际,飞快的抱了那宫女的头,使劲一扭,只听‘喀’的一声,可怜那宫女还没叫出声,身子便软了下去。
斗笠女子忙将那宫女尸体塞到床下,在怀里取了小玉瓶,将里面药物藏在指甲缝里,站到床边开始脱衣裳。
释画眉头一皱,正想推门进入,解决了那女子,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做什么的?”
释画一惊,忙回转身,见是两个抱了毯子的太监,知是来接那宫女去弈风处的,心里突突乱跳,定下神道:“是太子那边派小的来看小环准备好没有。”
那两太监打量了下释画的衣裳,的确象是太子院子里的,也没怀疑,“这就送去。”
释画在宫里不敢胡乱杀人,只得道:“我这就去回太子。”朝前走了,到无人处,闪身身边假山,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没一会儿功夫,便见那两个太监用毛毯裹了个人从那屋里出来,毛毯外露出的脸正是斗笠女子。
忙悄然尾随在他们身后。
到了弈风在宫中的宫殿,等太监离开,透过窗棂见弈风坐在床边,正将在喝那女子递上去的酒。
大惊失色,低声急喝,“不要喝,洒里有情蛊。”推窗跃进屋。
弈风惊看向他,那杯酒却已然下肚。
斗笠女子见事情败露,顾不得赤身**,翻掌向那弈风胸前拍去。
弈风闪身避开,紧接着一掌击出,顿时将她毙于掌下。
他这一用真气,体内蛊药发作更快,头一昏,神智迷糊仰面下倒。
释画大惊,抢上前扶他躺下,“你感觉怎么样?”
弈风尚有一丝理智,晃了晃头,“很不好。”
释画更是急得没了办法,中了情蛊,在半柱香内,得不到解决,定然气血乱走,体内功力越厚,越容易走火入魔。
弈风虽然只得十四岁,但一身功夫已是极为了得,这一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可仅半柱香时间,哪儿去寻可靠的女子?
看着弈风涨红的面颊,呼吸越来越促,脑中乱成了一团乱麻,“你可忍得?”
弈风只觉得象是被放进了蒸笼,全身热血沸腾,手脚却是动不得丝毫,于他的话也答不出来了。
释画犹豫了片刻,心神一定,落下幔账,凝视着他的眼,“顾不得了,你……担待些……”
说罢,深吸了口气,做最后决定,去解了他的衣衫,拿手握往他那处。
弈风虽然神智越来越迷糊,但也知道情蛊是怎么一回事,一张脸涨得越加的红如滴血。
这些年他一心练武,学习,对男女之事全无想法,虽然他从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时让个男人为他解决,也实在无法接受。
想阻止,却发不出半个音符,而身下那只手,已经上下套动开了,心下黯然,极度纳闷,又无可奈何,只得闭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弈风一声低吼,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慢慢睡去。
释画手上尽是粘稠之物,看着他熟睡中泛红的脸,暗叹了口气,去隔间净了手,仍从窗口跃出,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