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怕不是司马夫人做的吧。”白珍儿直接将矛头指向了那边的许嫣儿。“若不是司马夫人,妾身断然想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胡说八道!”许嫣儿一听这话当场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盛怒的看着她。“先不说你找的这郎中到底是不是可靠之人,单说你这上来就诬陷人的本事也是有些厉害。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本夫人给你更换的避子汤?”
“若不是夫人难不成是安平王妃吗?”白珍儿振振有词。“府邸之中能够做到这样事情的人寥寥无几,若不是你,难不成还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滔天的权利吗?”
许嫣儿的的确确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但这件事情的确不是自己做的。
“若是夫人不信,大可以叫小郡主过来为妾身把脉。”白珍儿这一次也是豁出去了,要为自己找回一个公道。“若是情况不属实,妾身愿意承担所有的一切!”
“既然这样,那便叫小郡主来。”许嫣儿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白珍儿这么给自己泼脏水,更何况还是这种子虚乌有的罪名,自己承担不起。
楼清月端起茶水杯悠悠的喝了一口。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跟自己的那碗避子汤有关系。若是有,怕是要造孽了。
没一会儿,萧兮儿来了。她一进门就看见跪在那边的白珍儿,不由得皱眉。“听说你被陷害了?谁这么有本事,知道你不讨人喜欢所以就惩治你一下?”
“兮儿莫要胡说。”楼清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出声训斥女儿。“你可是医者,医者可断然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娘。”萧兮儿重重叹气,稚嫩的小脸写满了无奈。“可是这白姨娘平日里的确是不招人待见啊,难不成女儿说一句真话都不成了吗?”
“兮儿莫要胡闹。”许嫣儿这会儿也开口劝说道“白姨娘说,是我陷害的她,所以请你过来把个脉,看看白姨娘说的是不是真的。”
“嫂嫂会陷害她?”萧兮儿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话以后,来到白姨娘的身边。“我兄长整日都围着嫂嫂转,为何还要陷害你这么一个不重要的妾室啊?”
她话虽然说的很是强势甚至不礼貌,但是说的却也是实话。大司马的确整日都围着司马夫人转,这是所有人都知晓的事情。
白珍儿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不好看。每次见到这位小郡主,她都会这样羞辱自己几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诶。”萧兮儿虽然不愿意给白珍儿诊断,但还是摸上了她的脉象。“咦?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然后要陷害给我嫂嫂吧?”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白珍儿的的确确没有说谎。不然的话萧兮儿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我怎么可能会自己陷害自己?”白珍儿一听萧兮儿这话以后,顿时哭的更厉害了。“哪里有女子不愿意做娘亲的?然后天天给自己喝避子汤?这样的事情根本说不过去啊。”
“也许寻常女子不会,但是你就不一定了吧。”萧兮儿双手叉腰,可给她牛坏了。“毕竟白姨娘可是个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人,前些日子我还看见你身边的丫鬟拿着一个小人埋在了一棵树下呢,也不知道那小人身上到底写了谁的名字,还扎了不少的针呢,像个刺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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