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剧组里还有谁跟你不对付？”霍季瑭又问。

鹿小野：“……”

她觉得他说法有误：“怎么被你一说，好像我在剧组里专门拉仇恨，大把人跟我不对付一样！要知道，我在剧组里混得很好的，不管是导演还是其他工作人员，我都把关系维持得很好。”

“演员呢？”霍季瑭懒得给她纠正。

比起来，鹿小野虽然从小到大吃了很多苦，但是她在个性上也是被保护的，总的来说还是不够圆滑。有些人当面对你笑吟吟，背后指不定怎么害你呢？这在鹿小野的意识里，是不知道要防备的。

说到演员，鹿小野皱眉：“晁安歌进剧组了，她现在又是骆恩杰的脑残粉。”

霍季瑭立刻否认了晁安歌：“她没有这么多钱来操控水军。”

虽然晁旬来了帝都后为名流治疗疑难杂症赚钱不少，可是买水军这种少则几十万多则几百上千万的事，不是晁旬的经济实力能做的。

这类事情要么是幕后团队，要么就是个别很舍得花钱，在购买水军之后能够获得更多利益的人在操作。

说到钱，鹿小野便想到了：“哦，我记得了。晁安歌是莫非雨带进剧组的，莫非雨虽然是万年女二，但是她在这个圈子里应该也挣了不少钱。”

谁知道，霍季瑭还是摇摇头：“哪怕真的是她，她也不会是主谋。”

一个万年女二再赚钱能赚多少？

这水军的架势看上去，八成已经花了上百万了，莫非雨跟鹿小野有什么仇恨，值得她花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