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再看阮思浵的态度,苟仔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阮思浵同学,你有安阳的照片吗?”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叫安阳的男孩长成什么样,从信上的字里行间他觉得这个人学习一定很好,可不是谁都能把情书写的这么有诗意。
“没有。”
阮思浵丝毫没考虑,她的钱包里只有一张战鹰的照片,还是她上初一时软磨硬泡要来的。
苟仔皱着眉,没有照片,单凭一封信,笔迹还不知真伪,他要如何找到这个人。
“那先这样,信我先拿走了,你们慢慢吃,需要什么就跟他说。”苟仔指着十米外站着的小哥。
四个女人的视线同时看了过去,与小哥那哀怨的眼神对上了。
“好,谢谢大队长。”
苟仔笑了笑,转身朝会议室走去,开会之前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夏芳菲看了一眼时间,离开会还有几分钟。“一会我自己进去开会,你们三个就在这等我。”
“不行。”三人同时说道。
夏芳菲知道她们不会同意,可毕竟这里是警局,不是她能左右的地方。
“你们三个就在这老老实实给我待着,需要什么跟他说。”
小哥站在那,有种不好的预感。
夏芳菲话音刚落,一名警务人员走了过来,这人昨天他们也有见过。
“你好夏芳菲,大队长让我叫你去开会,不过今天你只能一个人进去。”
“我知道了,谢谢你。”
夏芳菲站起身,无奈地两手一摊,她早就料到开会不能带上旁人,说实话像这种会议她也没资格参加。
至于为什么会让她参加,想了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因为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