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是已经被宣布破产了吗?他要怎么东山再起,难道法院不查他。”
夏芳菲觉得这事不太对劲,按理说夏氏刚刚被查封,欠了那么多外债,不可能允许马上开新的产业。
夏妈妈哀声叹气,为了这件事她不知道跟丈夫吵了多少次。
“你爸说他有办法,让我不要管。”
夏芳菲看了一眼时间,都这么晚了老爸还不回来。
“今晚我不走了,等我爸回来,我跟他好好谈谈。”
夏妈妈听女儿说不走了很高兴,可有担心父女俩吵起来。
“四月你答应妈妈,跟你爸爸好好说,不要吵架。”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
然而——
她等了一宿,也没等到爸爸。
夏妈妈打了几次电话,对方的手机一直关机。
夏芳菲一早离开的时候没敢提这件事,临出门的时候抱了抱老妈。
“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夏妈妈眼眶盈泪,不舍地看着女儿离开。
帝都,清晨已有些凉意。
夏芳菲穿的不多,感觉有些冷。
到了军区,紧忙跑去宿舍换衣服。
她回来的时候大家还没起床。
与此同时,军区医院的病人玄司徒刚刚睁开眼睛。
他睡了很久。
猎狼见他醒来,连忙叫了医生。
“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未见你病倒,这次可真是吓死我了。”
玄司徒动了动嘴唇,嗓子干哑疼痛,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我……”
声线粗狂,发出的声音跟破锣一样难听。
“你给我老实躺着养病。”猎狼倒了一杯温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