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蛇众多的分身完全挡住了十数个魂侍,而他的本尊混杂在这十数个分身里,难辨真伪,而离歌被黑袍魔,勒住了脖子,千蛇却是看在了眼里,一个分身闪过,手里爆出了隐藏了很久的陨星弓,然后皱着没有,搭上流星射,远远的向着黑袍魔,一箭射去!就见一个光团带着细长的尾巴,瞬然掠过!而这黑袍魔,头也没回,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八卦形的魂力盾,铮然一声挡住了千蛇的这一箭,两股绝强的力量撞在了一起,直接形成了一个涟漪,荡漾开来!
千蛇看着自己的流星射竟然对这个黑袍魔丝毫不起作用不禁紧皱眉头,本来就老的没有了样子的老脸此刻更加的皱纹密布!“靠,竟然射不穿他的盾,看来这盾品级一定很高!”
白纸一看见这个千蛇爆出了陨星弓,就知道他肯定是本尊,接着就甩开了和他战斗的这个千蛇分身向着执弓的千蛇,狂暴攻去!
离歌在黑袍怪的锁链之下,已然快要断气的模样,无数的鬼将,鬼兵,向着离歌这里疯狂的围来,一时间战斗再次升华,这些鬼兵全都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因为自己的王俨然危在旦夕!
白纸的进攻永远的是那么的简单而要命,瞬然就出现在了拿着陨星弓的千蛇面前,然后一脚踹在了这个千蛇肚子上,二话不说,手上爆出了雪白的魂力球,一下子就轰在了这个千蛇的胸口,这个千蛇被轰出了十丈之远,甚至撞倒了几个魂冰和鬼将,然后甩在了地上一阵滑行!白纸身上白色的魂袍,迎风一鼓,接着有出现在了这个千蛇的上方,然后一手抓住了这个千蛇的衣领,顺势骑在了他的身上,右手里又是一个雪白的魂力球,“千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说着这个魂力球决然的向着这个千蛇的脑袋上轰下!
只是令白纸惊奇的是,这个千蛇砰然破裂,无数的木屑纷飞,诧异的白纸向着这个千蛇的脖颈处望去,俨然是个木头身子!他不禁怒道:“这是谁给他做的分身,难道今天这里的千蛇全是假的?没有一个真身!”
愤怒之余,白纸看了看还没有死去的离歌,这个鬼王还在黑袍魔的锁链之下苦苦的挣扎,接着白纸一个闪身出现了离歌的身边,对着黑袍魔说:“然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了,度解决他!”
黑袍魔不禁有些怒容:“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在别人面前叫我的名字!”嘴上说着,手里的锁链也是越收越紧,无数的鬼兵鬼将,被魂族大军拦住,竟然半步不能前进!
白纸手上一抹白色的幻芒爆出,然后奸笑一声:“还是我亲自下手吧!”接着手里的幻芒瞬然插进了离歌的胸膛!
离歌的双眼蓦然圆睁,狠狠的看着这个叫做白纸的魔。[〈〈 无奈的任由这自己的魂力疯狂的随着鲜血流逝,慢慢的,他的眼睛里就没有了神采!
然后黑袍魔手里的锁链一松,离歌就趴在了地上!
鬼族人无不大喊,“王!王!”
但是他们的王再也不会听见他们的叫喊了,他们的王再也感受不到这魂界里的风,再也看不见魂界里那些汹涌燃烧的眼睛了,再也感受不到这些汹涌燃烧的眼睛给他们带来的温暖,再也不能,带领着这无数的鬼族士兵血战沙场了!
一个千蛇还是不禁叹了一声:“真是可惜!”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千蛇自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然而就是这悲叹的一声,黑袍魔和白纸同时转头看着这个千蛇,然后不约而同的向着这个千蛇急攻至!
就是这同情的一叹,直接的暴漏了千蛇本尊身份,接着黑袍魔然诺的黑色锁链,白纸的雪白的魂力球同时攻至,对付一个白纸,千蛇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再加上一个黑袍魔然诺,千蛇那里会是他们的对手,就在瞬移的指决还差变换一次,就被白纸无情的轰在了地上!
就在白纸的雪白剑芒正要落下的时候,白釉大喊一声:“爹爹,留他性命!”
白纸不禁转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你说什么?”
“爹爹,留他性命!”
白纸的剑就抵在千蛇的脖颈处,他和黑袍魔然诺,各自踩着千蛇的一只手,完全的没有了结印指决的机会,另一些千蛇也是愤然向着这里攻来,但是魂族的魂将和十七魂侍,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白纸看着白釉不禁问道:“为什么要留他性命?”
“因为他是我的师傅!”
“但是他是我们的敌人!”
“你没有看见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徒弟的吗,要是我和别人战斗的话,我的军队和别的军队战斗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的!”
“就凭这一句话,你就让我放过这个千蛇,你太看得起你老子了吧?”白纸说完,手上的剑芒瞬然一顶,接着这雪白的剑芒已然刺进了千蛇的脖子,然后一溜鲜血流了出来!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怎么说也教了我这么多年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
千蛇狠狠地看着这两个正在对话的父子:“白釉,不要这么虚情假意了,让你的父亲杀死我吧,哈哈,死亡又有什么可怕的,死亡只不过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虽然只能永远的活在这魂界了,但是有没有了那许多的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