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内,不再征兵、征粮,削减赋税,加强与各国的贸易,朝廷内外自上而下,查奸臣,惩奸党,引清流。如果这些事情两年时间能够完成,之后复征兵,构筑城池,坚守边境,可保我国暂时无虞。”
连皓月定定看着荣苏,某官复杂,他知道荣苏的方法是好方法,但是却不能实行,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轻松,做起來有多难,你知道么。”且柔的这些王族们,这几十年來,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早就消磨了内心的斗志,朝中的中流砥柱宿伊死了,整个朝堂几乎就再也找不到几个能撑大局的人物,要想在这个时候放手去做,谈何容易。
这些事情,荣苏自然也知道,但他目光坚毅,只看着连皓月,说了一句话:“可是,天下之事,不能因为难,所以不去做。”
窗户的缝隙之中袭來一阵冷风,吹动三人的衣摆,有轻微的响声,而后片刻短暂的沉默
“天下之事,不能因为难,所以不去做。”这句话,牵动了连皓月的心,他看着荣苏,发现对面清秀的男子的目光一瞬间深邃的让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错开目光,连皓月淡淡回了一句:“沒错,你说的很对。”而后,他缓缓站了起來,对荣苏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荣公子,皓月为今天的失礼向你道歉。”连皓月为人正派,有错便会承认,今天是他冲撞了荣苏,是他的不是,既然他心中承认了荣苏的本事,那么起身道歉也不是什么难事。
荣苏微笑道:“连公子性情中人,荣某岂会见怪。”
知道连皓月是这么个脾气,元襄见两人和好了,也就不担心什么了,但是有一件事他倒是很好奇:“荣公子,既然你有如此韬略,有知如何改政治国,那么为何不为国出一份力呢。”
荣苏淡淡摇一摇头:“荣某不喜朝堂纷争,况且,也自在惯了,入仕之道,实在是不符合荣某的个性。”
“君子当以天下为任,公子这样说,倒有些逃脱的意味。”元襄认定了荣苏不是池中之物,便想劝荣苏出世为国效力,可是荣苏却像是铁了心的想当隐士,执意不肯,连皓月见他不肯,便拉住了元襄,道:“既然荣公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了。”随后他对荣苏道:“在下与公子十分投缘,我见公子也少有好友,如若不嫌弃我们二位,不知可否能结交一番,做个朋友。”
荣苏云淡风轻地笑道:“能与二位结识,做个朋友,也是荣某的荣幸,怎能说荣某嫌弃与否了。”
连皓月闻言笑道:“好,那么在下便交了公子苏这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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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荣苏又聊了一会儿后,连皓月便和元襄一起告辞了。等出了荣苏的屋子,元襄立刻便不乐意道:“皓月,你刚刚干什么要拦着我请他出世。”他看了一眼连皓月,奇道:“我说,你不会到现在还认为他是欺世盗名之辈吧。皓月,你该认清了了吧,那种见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出來的。”
“不是,”连皓月沉声道:“我承认,他是一块宝,但是元襄,”连皓月回头,目若流星,一字一句道:“宝不是像你这么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