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风大为震惊与惊喜,忙跪在地上,诚声道:“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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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州城。
萧瑜瑾的军队走了两天已经到达了代州城。就在他抵达代州的那晚,萧奕洵命人加急送來的羽檄也到了。
传令者将羽檄交到萧瑜瑾手上,道:“世子殿下,王爷嘱咐说时间紧急请世子殿下即刻启程。”
萧瑜瑾快速的将文书看了一遍,沉声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王爷,说我不日便会率军到达,请王爷放心。”
传令使者领命而去。
萧瑜瑾立刻转身看向地图,按照萧奕洵的书信找到了他要自己到达的位置,想了片刻,心中深深一沉,神情犹豫了起來。
就在这时,萧瑜瑾军队的副将走进了营帐,恰巧看见了萧瑜瑾刚刚放在桌上的文书,信上还插着一根雉羽,他一惊,这是羽檄,而且是豫昭王送來的羽檄,若军事文书上插着一只鸟羽,这就代表了这封文书十分重要,副将不住道:“世子殿下,可是豫昭王发來的书信。什么事情竟然如此重要。”
萧瑜瑾沒有说话,只是一个人沉默地站着,脸色铁青,心情十分不好。
副将见萧瑜瑾沒有说话,便继续问道:“可是辽东的战事有什么问題。我已经听说了,这两日,离漠主帅宿伊沒日沒夜的拼命攻打檀州,陈天佑将军苦守城池,好像情况不太乐观。我军应当加快步伐赶往幽州,以助豫昭王一臂之力。按照这两日的速度,不日之后便能出五台山,直达幽州。”
萧瑜瑾地眉心猛地一跳,陡然睁开眼睛,镇声道:“不,不行,不能发兵。我们要留在代州。”
“什么。留在代州。”副将不明所以,问:“留在代州。辽东战况紧急,我军不日便能支援幽州大军,殿下为何要留在代州不动。”
萧瑜瑾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内心两股强大的感情猛烈的冲击着他,在他的脑海里厮杀起來,他强自镇压纠结的心境,尽量让自己平静下來,对自己的副将道:“刚刚豫昭王发來急信,要我们暂留代州。四日之后在出兵幽州,助他与宿伊一决死战,现在动身为时过早,只怕会引起宿伊的疑心。”
副将这才有些了解,道:“属下明白了。豫昭王用兵出奇,他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那我们便先待军于此吧,那属下先行告退。”
“等一下,”萧瑜瑾突然出声叫住了自己的副将,道:“你等一等,我有一封信要送到幽州豫昭王府,你立马命人加急送到幽州,不能耽搁片刻,”
萧瑜瑾猛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提起笔快速的写了一份信交到副将手中,再次叮嘱道:“现在你就派人送过去,一定要送到豫昭王府,知道么,”
副将见萧瑜瑾如此郑重,不由十分严肃的对待这封信:“属下明白。”
待副将走后,萧瑜瑾猛地吐出了一口气,一把坐到了椅子之上,紧握的双手才微微松了开來。他拾起目光,盯着眼前那封代表着紧急军情的文书,又看了看身侧的地图,目光沉郁了起來。
萧奕洵急书自己,命令自己加快速度带兵到骑水涧,埋伏与骑水涧的出口处,一旦他围攻宿伊失败,便让自己在骑水涧堵截宿伊。萧奕洵不惜以羽檄告知自己,便代表了这个命令的重要性。萧瑜瑾本來以为自己这三万人马对于萧奕洵來说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可是当他看了地图之后才知道,到萧奕洵是将怎样一份如此重要的任务托付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