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姑娘!青莲姑娘!”吱大仙大喊,又看看朱文政,“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
吱大仙哼一声,抽出自己的手指道:“小爷不好男色。”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朱文政一头雾水。
黄昏时,吱大仙郁郁寡欢地回到家里,见小厮们都忙忙碌碌,问道:“谁来了?”
小厮道:“瑞王。”
“瑞王?朱文政?他来干什么?”吱大仙想,这家伙也太不识相,怎么还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吆喝着闯进屋子里去,“朱文政,你给我出来!”
只见厅中除了朱文政还坐着文老爹,文成风向来是很怕他爹的,可是吱大仙不怕,淡淡地看了一眼,随口说一句:“爹,你也在呢。”转眼就扑向朱文政,“你又来干什么?”
“臭小子!没大没小!”文老爹大怒,“怎么跟瑞王说话?”
“爹,他打我。”吱大仙心想,自己如今尚且还是文老爹的亲儿子,这世上的爹妈断断没有见自己子女被人欺负却不做声的,固然十分气势。
不料文老爹却一拍桌子道:“那是你该打!来人,把三少爷带下去。”
便出来两个小厮挡在他面前说道:“三爷,走吧。”
“不!我不走!爹,你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
文老爹也不搭理他,只是抱拳向朱文政道歉:“老夫教子无方,令瑞王见笑,万望莫怪。”
“无妨,这也怪我,小王近日同令郎有些小误会。”
“误会,那一定是犬子之过。”文老爹说道。
“不尽然。”朱文政道。
吱大仙一听顿时又有了底气说道:“你看啊爹,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讲理,不是我的错。”
朱文政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
文老爹看看朱文政问:“敢问是因何而起?”
“小事。”朱文政敷衍。
“什么小事!”吱大仙大怒,“于你而言或许是小事,与我而言却是大事,既然你不把她当回事,何苦缠着人家?”
朱文政淡淡地看他一眼道:“那是小王的事。”
文老爹听出蹊跷,想来都是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事,左不过是因为女人,立刻怒喝一声:“文成风!你太不像话!快,把他给我带下去!”
这下那两个小厮也不再客气,架起文成风就走,七拐八拐将他架到屋子里,只见门口文管家已经等着了,说道:“老爷有令,要将三少爷关起来,禁足三个月。”
“什么?三个月!”
不由分说,已经被人扔进屋子里落了锁,吱大仙使劲拍着门大喊:“开门!凭什么关我,放我出去!”
门外文管家安慰道:“三爷,别喊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您半年禁足都受了,三个月转眼就过去了。”说着便没有声音了,想来是走了。
吱大仙还不死心,大喊:“可是我还没吃饭,你们要饿死我不成?”
旁边的小窗“咔哒”一声来了,递进来一个黑漆盘,上头摆着饭菜米饭,闻着倒是很有食欲,吱大仙皱皱眉头,只好先吃了。
吱大仙吃饱喝足,躺在床上思考人生,顺便咒骂朱文政,忽然听到有人敲窗子,一个激灵坐起来:“谁?”
窗外人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