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问题,但是我知道他不简单。”
“什么意思?”
“刘老七死的时候留的记号指向何弃疗医疗救助会,我们在将要查救助会的时候遇到他,当然那个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他就是会长。从老高庄回来,遇到何小玲对我们横加阻拦说我回来会有危险,然后我们在玉皇顶遇到应该早就死去的无忧子,有趣的是......”
阿枝忽然捂住嘴,惊叹一声。
“小声点儿。”霍青霖提醒她,“你现在发现了?”
“苗文月是会长,当天我们遇到他,何小玲就在楼下说琴书,我们下楼遇到无忧子......这也太巧了。”
霍青霖微微低着头,似笑非笑:“如果说何小玲的提醒是可靠的,也许提醒的事情就是无忧子。”
“不对,她说的是一个姓李的年轻人。”阿枝说着不觉得看向苗文月。
“昨天,你说他看上去让你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霍青霖一边给阿枝夹着菜,忽然说道,“你看他像不像一个死人。”
恰好苗文月也正往这边看过来,阿枝忽然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怕鬼的人,妖魔鬼怪于她而言原本很寻常,可是偏偏,这个人,明明是活人却比死人还要可怕。
霍青霖的手正抚着她的背,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稍稍平静一些。
“还有更有趣的。”
“什么?”
霍青霖微微侧身,头好像靠在阿枝的肩膀上,悄声说:“周守德发现流民有中毒的迹象。”
“流民中毒......怎么中毒的,怎么可能这么多人一起中毒?”阿枝转头问道。
霍青霖贴着她的脖子,仿佛轻轻地嗅了嗅,吐出一个字:“还没想通。”
远远看去,这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动作。
宋现如忽然敲敲桌子说道:“我说霍老弟,大家伙儿都在,你们小两口有什么悄悄话非得现在说?”
霍青霖笑了笑只说了一句:“见笑,喝的有点儿多。”
有人打趣道:“我看霍帅不是喝得多,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霍夫人如花美眷,我若是霍帅,滴酒不沾就看夫人那么一眼,照样天天醉着。”
霍青霖不禁微笑着看看阿枝又对那人道:“过奖。”
忽然有人问道:“苗先生,你说的大礼呢,这么半天了怎么还没有见着影子,再没有动静,咱们霍帅可等不及,要回家抱美人儿去了,哈哈,哈哈哈!”
“开玩笑,夫人身怀六甲,霍帅再着急也得憋着不是?”
“对,对哈哈哈!”
“不好意思,我的大礼恐怕还在路上。”苗文月掏出怀表看了看,“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