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看上去比慕容珏还要来的弱小。
却莫名令我头脑一热,略微恍惚之余,连她说什么都没听清。
不知为何,我有点不敢看她,局促慌乱之余,只能仓促离开。
浑身都像是出了问题。
但事后却找不出答案。
那也是我第一次发觉。
原来素来弱小又易死亡的人类中还有这般恐怖的存在。
明明那般小的一只。
明明她就只说了一句话。
但真好。
她是我的妻子。
是为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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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将她弄哑又囚禁的日子,他不止一次在她毫不在乎的脸上看到了属于他的穷途末路。
于她,他感到很无力。
不想原谅她,却又忍不住关心她。
每次递过去食物,她都默默接受,一声不吭,像是在任何处境之下都能泰然处之。
他比不过她。
他远没她那般淡然。
她永远都不知道,他越是吓她,其实越是在证明心底的不安。
他想她对他说话,哪怕只是接过食物之时轻微的道谢,但却又不想听她出声。
她不爱他,甚至想逃离他。
这句话仍旧跟个古老的枷锁般从头至尾禁锢着他。
他想,大概有一天,他会被逼疯,这样两人都能解脱。
但在这之前,请允许他自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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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我们会这般一直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