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跑上去了,然后坐在他旁边摸了一个鱼干出来啃。
乔泽没有赶走她,却也没对她说任何的话,就像是当她不存在一般。
当时染柒想,他可真是个好人啊,长的很好看,心地又善良,还不介意我占了他的地盘,我以后要对他更好才行。
一段缘分的起源,更多来自于情不自禁。
那是心的选择。
染柒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而他虽是看到,本是到了嘴边赶人的话语,却又情不自禁地收住了声。
这是他们独有的小秘密,除了他们自己,谁都不知道。
孤鹜坐在那,冷着一张俊脸,声音平平,听不出其中任何情绪,却能令人感到浓重的威压袭来:“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孤鹜说的是“要对我说”,而不是“要说”。
染柒嘴上一顿,抬眼看了他一眼,复而又默默地垂下,声音含糊不清,“没有。”
“要说”和“要对我说”前者是可以对父母,对朋友,对孤鹜都可以说的话,而后者,则是单独的,私密的话。
她在外面游玩,遇到的事几乎都和乔泽有关,但那些事又不能说给孤鹜听,刨除那些,对孤鹜单独说的话还真没。
和他道歉是不可能的。
她虽是偷跑,但留了明明白白的信息给他,她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她的年龄早已成年,可以到了可以出去闯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