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是让他生气啊,被这般简单地定罪...
他目光沉沉,反复摩挲着那处咬痕,周围还带着一圈的青紫,还真像春宫图中,数次欢好过后,那留存在身上的糜艳迹痕。
而在迷糊之间,染柒仿若听到有人似真似幻地在她上方低低叹道,“孤从未与裴若单处一室,孤想谋求贞节之人,唯独一人罢!”
那人薄凉的指尖在她眼眸处细细描摹着,一笔一划,宛若作画,精刻细致。
熟悉的动作,冷冽的清香。
朦胧虚幻间,染柒虽无力去思考,他的话语,但她却知,在她身边的人。
是君清颜。
只因这个动作,在染柒很小之时,君清颜发现她的异常后,便开始有了。
她无比的熟悉。
没人能比她更熟悉君清颜,同样,没人能比君清颜更为熟悉她。
他们相互熟悉,却同样,能将这熟悉熟稔化为利剑,相互折磨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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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袭白衣,站在燃着星星灯火的微暗处,那斜斜昏黄的微光打落在他的衣袂上,面容隐在暗处,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莫名地令人心底仿若被恐惧吞噬,呼吸不得。
他手上正把玩着一把小巧但看上去就极为锐利的小刀,那小刀在他指尖上多次快速划过,竟是不染一丝艳红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