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在她粉嫩的小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抖,“来不及了,我整颗心都被你这个小坏蛋占据了,你不缠着我就让我来死缠着你,我们就像那树和藤一样,你紧紧缠着我,我紧紧缠着你,我们生生世世都这么缠着,永不分开……”
面对隽时不时的情话,风轻晨都有些习惯了,但每次听他这么说,她还是会有种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就像吃了一叠洒了蜜的荷花糕似的。
良久后……
“差点耽搁了正事,你快松开我,去试试那血珊瑚是不是真的能治疗你的伤,我还等着靠你保护呢,你可不能倒在我面前……”心里明明是关心他的,偏生说出来的话就是这么转弯抹角的,真不知她在闹什么别扭。
白芷每次看见小姐跟公子这么说话,都忍不住叹气,连她这个局外人都看出来小姐在闹别扭了,小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没发现呢?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遇上爱情的女人都会变成傻子吗?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隽在风轻晨娇嫩的脸颊上飞快的偷了一个吻,眼中噙着笑的朝那株血珊瑚走过去。
真不愧是上等血玉珊瑚,跟寻常的血珊瑚就是不一样,通体透亮恍若鲜血般红得耀眼,在阳光下更是可以清晰的看见血红透亮的血珊瑚中有一丝细小的气体在游走,虽然很小,但真真切切的能看得见,多了那丝游走的气体,这株血珊瑚好似有了灵魂已经活起来了似的。
“果真是上等的血玉珊瑚。”隽眼底闪过一抹喜色,拥着佳人笑道。
一听他说这就是能治愈他身体隐患的东西,风轻晨立马就急着催他快点去治伤,那语气比她自己受伤都急,“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快用它去治伤啊!”
隽摇了摇头,“这株虽然是上等的血玉珊瑚,不过暂且还不能用,一方面是魂叔去找的辅助药材还没到,另一方面是这株血玉珊瑚被人动过手脚,我现在若是冒然用这里面的灵力治伤,只会落个爆体而亡的下场,为了不让我的小晨儿年纪轻轻就守寡,我只能再等等了。”
风轻晨听了他这番话先是一愣,接着心里升起一股怒火!
该死的东西!竟然想用这种下作的方法来害隽的性命,若不是隽发现得早,那他岂不是就被那鬼东西给炸死了,不要让她知道是谁在这株血珊瑚里动了手脚,不管是谁她都不会放过他!
“让我砸了这害人的鬼玩意,隽,你放开我,让我炸碎它——”她怒气腾腾的走过去想砸了那株血珊瑚泄愤,谁知却被隽阻止了。
“小晨儿,你先冷静下来!你若是想砸它玩,别说血玉珊瑚了,就是珊瑚王爷都找来给你砸,不过你要想清楚,是砸了它呢,还是用它以牙还牙去‘成全’别人?我都无所谓,小晨儿你高兴就好。”隽眼中闪过一道邪光,微扬的唇角带着一丝恶魔的笑,那一笑中充满了算计和阴狠。
泄愤和报仇!
这还需要选择么,风轻晨当即就冷静下来,跟隽坐在一起商量出一个以牙还牙的妙计,不过这个妙计还要等一个有缘人来了才行!
至于谁是那个有缘人嘛……暂且保密!
刚到晌午,风轻晨和隽还没来得及用膳,就接到宫里来人找她的消息,她一见来人是皇后姨母身旁的小圆子,心里当即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等小圆子把皇后吐血昏倒,以及紫书姑姑交给他说的几句话告诉风轻晨后,她脸色也是格外凝重,当即也顾不得用膳,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朝皇宫赶去……
——晨曦郡主,紫书姑姑让奴才转告郡主几句话,姑姑说:“豆腐白莲也好,千手观音也罢,宿命轮转,传承不息!”
“吁——”
风轻晨的马车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直直的落到马车前,车夫吓得赶紧勒住缰绳,小圆子公公怒瞪着那道黑影怒喝道,“大胆!光天化日竟敢当众拦截郡主马车……”他的话没说完,就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打中,发不出半丝声音来。
这时,马车帘子掀开了,风轻晨娇俏的小脸露出来,对着那道黑影很是淡定的说道,“别欺负这位公公了,赶紧上车。”
在出门之前风轻晨就用信鸽通知了夜殇,在这里遇上他,她表示一点也不奇怪,若是他不出现,那才不寻常。
夜殇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车夫和小圆子就感觉眼前黑光一闪,那道黑影进了马车,小圆子的喉咙也就能说话了,他本想说点什么,但当目光触及那双冰冷噬骨的眼神时,立马把未说出口的话全部都吞了回去。
皇宫外的这一幕,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很快,风轻晨等人来到皇后娘娘到额寿禧宫,紫书一见风轻晨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当目光触及风轻晨身旁那浑身散发出一股阴暗气息的夜殇时,眉头稍微一蹙,就感觉这个人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也没多想。
“奴婢见过郡主!”尽管心中焦急,紫书还是不忘礼数的给风轻晨行礼。
“这里也没外人,这些俗礼就免了吧!紫书姑姑,皇后姨母现在情况如何?太医怎么说?”看见想来沉稳淡定的紫书眉宇间那抹担忧,风轻晨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或许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几分,她的脸色也越加凝重了几分。
紫书深深的看了眼风轻晨身旁的温润如玉的隽与浑身冰冷的夜殇,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事情是这样的,皇后娘娘……”
紫书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包括刘太医的诊治结果,稍微犹豫了一下,她把刘太医那句话也告诉了他们,“太医说,皇后娘娘的情况不像是旧疾复发,更像是被人下毒,不过现在皇上不在宫里,皇后娘娘又病倒了,奴婢也是没办法,才会让人把郡主请来拿个主意,奴婢知道皇后娘娘把郡主当自己的女儿般真心疼着,若非逼不得已,奴婢是万万不敢把郡主扯进这潭浑水里的,郡主若是想惩罚奴婢,奴婢无话可说。”语毕,她那双眼眸紧紧盯着风轻晨,眼底带着几分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