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让人伤害小姐。”一听风轻晨的话,白芷赶紧跳起来说道,连哭都忘记了。小姐这是怀疑她吗?她好伤心啊!
“那不就成了,那些人又不是你派去的,我怪你做什么?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就不能少想些有的没的?”白蜘蛛这才知道小姐不是怀疑她,呵呵傻笑了两声,“对了,我昨晚一宿没回来,我娘应该担心坏了,白芷你快些给我梳洗,我要去见见我娘,她如今怀着身子,可不能让她再为我担忧了。”这也是她急着回府的原因之一。
过了好一会儿,风轻晨换上了一条淡粉色的长裙,脸上戴着面纱,身后跟着君梦和白芷两人,出了院子朝秦氏的院子走去。
“哟,这不是大姐姐嘛,大姐姐怎地戴着面纱呀?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脸见人了呀?”
风轻晨几人刚走到府中的花园,就瞧见对面风轻语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过来,接着就瞧见风轻语掩着嘴咯咯笑个不停,脸上带着明显的嘲讽,如今她是连往日的那些表面功夫都不做了,对风轻晨的敌意摆在脸上。
“三妹妹这幅模样瞧着顺眼多了,那些恶心人的虫卵没了,三妹妹果真又恢复了以往的美貌,不过那怪病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复发了,三妹妹可得多加小心才是。”从白芷口中风轻晨已经知道,她受伤被人掳走一晚上才被送回来的事已经传得家喻户晓,她倒是不担心这些流言,就是担心秦氏的身子会不会受不住。
至于风轻语,她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底带着几分冷意。
她可没忘记昨晚那个穿着藏青色袍子的男子,她们母女已经到了找人杀她的地步,她也不想继续跟她们虚与委蛇,必要的时候,她绝不会手软!
“你……风轻晨,你别以为你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嫡出大小姐,你不过就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贱货而已,一只破鞋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还装什么清高,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真是笑死人了……”风轻语咬着牙含恨的瞪着风轻晨,各种粗鄙低俗不堪入耳的话从她嘴里冒出来。
自从她得知自己身上长了那些东西不是生怪病,而是被人下毒后,她就立马把矛头指向风轻晨,如今更是逮着这次机会跟她撕破了脸皮,至于昨夜风轻晨被人掳走一宿未归的消息也是她让人传出去的,目的就是想用人言舆论把风轻晨给毁了,最好是她承受不住死了才好。
“笑死了正好,死一个少一个,我想爹还不至于连一口薄棺也舍不得给你添置,我甚至可以自己出银子,帮你们母女选一口上好的子母棺。”风轻晨瞥了眼骂得正顺口的风轻语,她以为这些话就能伤害到她吗?比起前世所受的屈辱这些话根本什么都不算,连激怒她都做不到,而她的话却轻易的激怒了风轻语。
风轻语瞪着风轻晨,怒声向她吼道,“风轻晨,你还真是厚颜无耻,都被人玩烂了还有脸回府,你怎么不死在外面算了,你这个贱人,婊子,烂货,破鞋……”她单手叉腰,把脑子里能骂出来的词汇全部用在了风轻晨身上,骂得淋漓尽致以至于没发现某人眼中迸发出的寒光。
这个女人……该死!
君梦眼底闪过一道寒光,手中多了一支细如发丝的银针,他真准备取了风轻语的性命时,被白芷气冲冲的推开,风轻晨恰在这时看了他一眼,也让风轻语捡回一条命。
看着君梦那含怒的眼神,风轻晨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淡淡的熟悉感,这种感觉……好像在哪里有过?跟谁呢……真的很像!她皱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