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被他拉着走,不由得吭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一本正经的道:“这便是现世报,你欠下的情债太多,罪孽深重啊。”
安歌眸光一凛,一本正经的道:“你这叫污蔑!活脱脱的污蔑!你这笨狗怎么懂得,本大爷对每一个女人皆是发自内心的挚爱,何来罪孽一说?”他轻慢的瞪了他一眼,自然的摸向腰间。
一息之间,安歌的手摸着空荡荡的腰间怔住了,他如遭雷击般的转眸看向谛听,恨恨的道:“坏了。”
谛听也没在意,漫不经心的问道:“如何?又想起哪一位红颜知己了?”
“不是!笨狗,本大爷的储物袋遗失了。”
谛听猛地一转头看向他的腰间,问道:“是不是方才与那些女仙拉扯间掉在地上了?”
不远处的女仙还没散尽,安歌谛听旋身而起,几个击落来到门口的位置。安歌咬着牙,目光从每一个女仙身上掠过。
“谁看见本大爷的储物袋了?”他的声音和缓却含着怒意。
几个仙娥被他这神情镇住,纷纷不自觉的往后退着。
“现在拿出来,我便当你是在同我玩闹,若被我搜出来...”他唇角扬起邪魅的笑容,狭长的眼眸眯着射出寒光。
“你搜出来,又如何?”一个温和缓慢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安歌便是听这疏懒的脚步声也知道,白七绝来了。他微微蹙眉,转眸看向白七绝,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反而极自然。
“我那储物袋中有世间绝无仅有的宝物,对你们没有任何用处,谁拿了,还给我。”
白七绝一身玉色薄衫,眉眼温润譬如暖玉。他便是自有风雅的一个人,神态,言语,甚至行路较之常人也慢上半拍。但无论是谁,都无法对这个人产生一丝恼怒,相反,看他的一言一行那都是一种享受。让人感觉,人生如他疏淡便是最好的。
一众女仙微微颤抖着,谁也不肯承认。白七绝迈着舒缓而风雅的步子缓缓的走上前来,朝着谛听微微拱手,然后二话不说拉起安歌的手腕便往回走。
安歌心急那储物袋中的玄武真骨与精血,一边挣脱一边道:“大兄!那储物袋中的东西很重要,若是丢了,本大爷一番心血都白费了!”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白七绝总算是松开了手,微微蹙眉问道。
安歌说什么也不能让白泽一族在局势未明时掺和到这事中,他抬眸看看谛听,趴在白七绝耳边窸窸窣窣的说了几句话。
白七绝初听之时竟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目光游离着不停的瞟向谛听,最后,他泯然一笑道:“如此说来,的确得找回来,否则便麻烦了。”他朝着谛听点点头道:“谛听大神放心,七绝一定尽力帮安歌寻回储物袋。”
他转过身对两个伺候的小童和颜悦色的道:“去逐一询问方才的仙娥,定要问出二爷储物袋的下落。”说完,他略抬衣袖,眼眉弯弯,恍然一笑。
“是。”两个小童脆生生的应答着,然后转身离去。
谛听明显感觉到了气氛有些暧昧,那白七绝竟窃笑...窃笑...
他一把拉住安歌压低声音问道:“你与他说了什么!”
安歌一边摇头一边道:“不可说,不可说,说即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