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约瑟双眸已经冒出了惊讶的眼神,真就没有料想到被圣水所伤,对方竟能够安然无恙。
果然。
对方是一头很了不得的僵尸。
还好他还有十字架。
那一条古老的十字架项链一定会灭了眼前这一头僵尸!
倒是其余警员们都已经吓地脸色苍白,纷纷后退。
“怪物,这是怪物!”
他们口中更是念念有词起来。
也就在这一刻。
约瑟目光坚定,嘴里轻轻念叨了句,“愿上帝与我同在——阿门!”
念完这一句话后,他手中的那十字架项链竟是散发出来了一道璀璨的金光。
见状。
约瑟大喜,也是目光火热紧盯着眼前的刑天,“死!”
他口中轻轻道出了一个字,并将十字架项链扔到刑天身上。
刑天不躲不闪,也是与十字架项链碰了个正着。
触碰的那一刻起。
他能够感受到全身袭来了一遍火热。
这股火热似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手段,绝对伤不了我!”
刑天眼疾手快地将十字架项链掐在手中。
“啪!啪!”
他毫不犹豫地将十字架项链直接捏碎,手一扬,碎片洒落满地。
“这不可能!”
约瑟一双蔚蓝色的眼眸里,已经惊呆住了,他真没有料想到会出现眼前这样的画面。
他的圣水对这僵尸不起作用也就罢了。
就是连十字架项链也是伤不到对方。
不妙!
局势很不妙!
他心里面也是生出来了逃走的心思。
只是,未等他动身,刑天手中的那一根锐利的斧头已经朝着他脑袋上挥砍了过来。
“轰!”
当场,约瑟脑袋被斧头砸破砸穿,猩红色的血水血浆不停飞溅,洒向四周。
在场其余警员们见到这样一副画面,也是有些麻木了。
他们就那样傻傻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着他们的约瑟队长成了一具无头尸体,他们无法接受,也接受不了,只觉得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噩梦!
“你们都得死!”
刑天目光落在其余几位警员身上,这些警员对他有恶意,而且刚才也试图用一些武器伤他。
也因此。
他毫不犹豫直接动起手中的利斧。
仅仅两息。
地上就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多具警员的尸体,而且他们的尸体都有一个明显特征,都失去了头颅。
又在酒吧里痛快地喝了一大杯酒后,刑天慢悠悠地离开了。
能够见到如今,他整个肚皮都微微发红,似乎他也是略微有些醉了。
但他绝对不承认他喝酒。
一走出酒吧,他就能够见到这一座城市,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正在行驶着。
还有来来往往的人们也有很多。
他们或是打扮漂亮的都市丽人,或者年轻白领,或者是一家三口人四口人一同出行。
在他们脸庞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就好像对于眼下的生活他们感到很满意。
而当他们看到无头的刑天时。
他们惊呆住了。
“怪物!这是怪物!”
“跑赶紧跑!”
“好吓人!好浓重的血腥味那些警员好像都死了!”
……
当周遭路人们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时,他们失声尖叫,拼命逃跑。
尤其是酒吧内一位位警员的身死,还有刑天那正在滴血的斧头,让他们感到万分惶恐。
人们竟也是作鸟兽散,拼命逃走。
这也使得原先热闹的街道,一下子就变得冷清了许多。
倒也是有一些艺高人胆大的围观之人,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观察刑天。
“我不是怪物。”
刑天肚皮上露出一副愠怒的表情,他胸膛上的双眼,更是直视着某个方向。
那是——东方!
他要回去东方!
他要寻找黄帝!
若不是黄帝,他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要报复黄帝!
“便就是没有头颅,我也能够杀黄帝!”
刑天嘴里念念有词。
约莫又过去两三分钟的样子。
“滴呜滴呜!”
那该死令他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而这一回,却是能够见到足足十几辆警车出现。
并且,从警车上也是迅速走下来了一位位装备齐全的警员。
他们接到上级命令,汉克市出现了一个怪物!
无头!
却还活着!
疑似已经残害了他们不少同僚!
“举起手来!别动!你已经被包围了,请放下武器,放弃抵抗,你已无路可退!所以,投降吧!”
能够听到为首一位警员,拿着一个大喇叭,高声喊了起来。
这喇叭声音让刑天的耳膜感到很不适应。
“聒噪!”
刑天冷哼一声。
说罢。
他率先动起手来。
“射击!射击!”
为首警员命令道。
“砰!砰!砰!”
一颗颗的子弹击中在刑天身上,可却对刑天造成不了任何伤势,便就是皮肉伤都没有,就仿佛子弹击中在了铜墙铁壁上。
这下子,可是让警员们吓坏了。
刑天开始起了猎杀。
一分钟又一分钟过去。
在场近百位警员,被刑天一己之力轻松解决。
地上已躺了一具又一具的无头尸体,甚至地上还洒落了一地的血水。
“你们这些人激怒了我,那么这一座城里的人,就都别活了!”
刑天表现出暴脾气的一面,那肚皮上更是露出了一副狰狞的面孔。
居然叫他放下武器,放弃抵抗?
这怎么可能!
他永不妥协!
数个小时过后。
汉克市,这一座起初繁华的城市,现已被一股浓浓的死气所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道路上是一辆又一辆的车辆,车辆里躺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
不仅仅是车辆。
道路上,住宅区里,购物区里……等等。
在这一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都躺着一具具的尸体。
这些尸体都拥有同样的特征,没有头颅!
且。
这一座城市死一般的寂静,毫无生机。
整个城市里的人们都被刑天所杀!
便就是屠了一座城,他也显得很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