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八金啐了一口,“我咋总觉得那白洪富是在蒙咱们呢,这人最后来的是白家村,这会儿又不承认,说他也不知道,这不是睁眼说瞎话是啥?”
“就是,咱先前都打听过了,这白桃枝在白家呆到天黑的,咱们后脚就来了,这人跑都没时间跑的,这不是糊弄咱们是啥?那咱们当傻子那!”沈六金也附和了一句。
刚刚在白洪富家里头怕被揍,三兄弟不敢多说什么,这会儿出了村,三人也没有什么顾忌,只在这儿大骂了起来。
“哼,想坑咱家的钱,门也没有!”沈五金喝道,“走,咱回村里头去,把咱们沈家村的人叫上,明儿个一早就来白家村要个说法,想把白桃枝藏起来,到时候把她家翻个底朝天也得找出来!”
“哥,那他们要是藏到别人家里头呢?”沈六金问。
“那就挨家挨户的搜,老子就不信了,找不出来人!”
沈五金喝了一句,想了一会儿又道,“你俩今晚上辛苦点,分别在村口村尾那盯着些,防止白桃枝晚上偷跑出村去。”
“我连夜回去给你们带点酒肉啥的过来,再回家叫上些人,明儿个一早就过来堵上村,就不信了,寻不到人!”
“哥你放心,我俩一定好好给你盯着,保准连只老鼠都跑不出去!”沈六金和沈八金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爹娘走的早,家里头兄弟八个,从小到大,死得死,病的病,就剩下他们哥仨,最是明白兄弟不容易,互相亲的很。
既是沈五金的事儿,那就是他们沈六金和沈八金的事儿,一点也不能含糊耽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