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恩爱
夏仲芳生了小公主后,极为疼爱小公主,经常领着小公主一起睡,有些忽略了沈子斋。沈子斋微微地哀怨,偏生夏仲芳一心扑在小公主身上,却是感觉不到沈子斋的情绪。
这一日,沈子斋得了西洋人进贡的西洋望远镜,因亲自拿了,想给夏仲芳瞧个稀奇,不想他还没进殿,就有宫女出来禀报,说夏仲芳领着奶娘,正在给小公主沐浴,请沈子斋稍后再进殿。
沈子斋郁闷着,一时就叫人取梯子,说要上屋顶纳凉。
因正是夏天,沈明喆等人,有时夜里也会到房顶吹风闲聊,内侍听得沈子斋的话,也不以为奇,就找了梯子,护着沈子斋上了屋顶。
在屋顶坐了一会,沈子斋渐渐静下心来,回思和夏仲芳的过往,嘴角却是浮起笑意。看看天黑下来,他正要下屋顶,想一想,却又让守在旁边的内侍先下去,说道自己还要再坐一会。
内侍不敢违,只得先下去了。
沈子斋看看只剩下自己一人,就伏在屋顶上,左手小心翼翼揭起一角瓦片,右手掏出望远镜,往殿内看去,想看看夏仲芳在做什么,不想这一看,差点喷鼻血。
只见青竹正在帮夏仲芳宽衣。另一边,灵芝一边试水温一边恭声说:“皇后娘娘,这个水不冷不热,正好!”
夏仲芳娇柔无力的“嗯”了一声,让青竹帮她把最后一件只及胸部的贴肉小衣脱了下来,露出纤美的背部。
沈子斋看得分明,夏仲芳柔软的小腰身下,一条薄薄的小绸裤紧紧包着臀部,在臀部中间勾出一条诱人的线条,像极了一只刚刚熟透的桃子。待她一转过身,胸口浑圆处轻颤,诱人至极。
沈子斋和夏仲芳虽然亲密,却是第一次在这样的距离,这样偷窥的情景下看见她的美景,一时热血沸腾,心下道:芳娘都四十岁出头了,居然还是这般诱人,教朕如何不迷恋?
夏仲芳不知道沈子斋在屋顶偷窥,只把小绸裤脱了,跨进浴桶内。
青竹忙给她搓背,一边道:“皇后娘娘就是保守,大热天的,只不去浴池那边洗,却要在宫殿内洗。”
夏仲芳道:“浴池是露天的,只围了布围子,在那儿洗,总感觉不自在。”
青竹笑道:“既这样,也可以在殿内建一个浴池的,反正宫殿大,多一个浴池不算什么。”
夏仲芳摇摇头道:“一个浴池是不算什么,但今儿兴建了浴池,明儿就会想着兴建别的,总是奢费。现虽民富国强,也宜省俭,作个表率。”
青竹一听,自是笑道:“皇后娘娘贤明!”
夏仲芳失笑道:“好了,别拍马屁了,赶紧收拾着,待会儿皇上就来了。”
青竹应了,忙又给夏仲芳擦洗起来。
沈子斋这时已是坐不住了,轻轻盖好瓦片,移到屋顶边沿,示意守在下面的内侍扶好梯子,他忙忙就下了屋顶。
夏仲芳沐浴完,才穿好衣裳,沈子斋就进来了。
夏仲芳让青竹开了窗子透气,眼见沈子斋脸颊微红,以为他是热着了,忙亲拿扇子给他扇风,又吩咐灵芝道:“上两碗冰镇的梅汁来。”
灵芝应声下去了。青竹见着沈子斋和夏仲芳的形状,也识趣退了下去。
沈子斋瞅瞅殿内无人,一把握住夏仲芳的手道:“芳娘越来越漂亮了!”
夏仲芳掩嘴笑道:“臣妾越来越老才是真。”
沈子斋看着夏仲芳道:“哪儿老了?分明还年轻着呢!不信,你打扮打扮出宫去,保准人家以为你才三十岁的。”
夏仲芳轻笑,这个她有自信,不知道是保养得宜,还是因为沈子斋一直宠爱之故,她样子确实显年轻,跟同龄的诰命夫人相比,人家就老了她许多。
上一次,还有诰命夫人托韦清眉问她保养之术的。
想起这个,夏仲芳眼睛一亮,笑道:“臣妾以前开的胭脂铺了,现下已成了胭脂商行,这些年赚的银子也足够办三所女学。前头女学里的先生,上了折子,说想扩展女学,臣妾想着一扩展,怕是经费不够,还没批呢!现下听着皇上的话,倒有一个主意。就是以臣妾平素在涂的花膏作原型,制一款美女膏,只让胭脂铺的人说,这是臣妾惯用的一种膏,用了显年轻,到时抬高了价钱,引贵妇人竞买,肯定能大赚一笔。赚了银子,正好用来扩展女学,就无需移用别的费用来添补了。”
沈子斋笑道:“芳娘越来越有经商智慧了!”
夏仲芳被夸,害羞一笑道:“皇上别取笑臣妾!”
“不是取笑,是说真话。”沈子斋握紧夏仲芳的手,触手处滑腻,心下痒丝丝的,恨不得马上抱了夏仲芳上.床安歇。
一时灵芝端了冰镇酸梅汁过来,两人喝了,让灵芝下去,又闲话起来。
沈子斋有些想念沈*的,道:“慧娘好一阵没进宫了。”
夏仲芳抿嘴笑道:“他们新婚夫妻,自然痴缠着,哪得空?且琪哥这阵奋发读书,想弃武从文,做个文官的,慧娘自然要陪着他读书。”
沈子斋点点头道:“韦家的人,现下全是武将,难得琪哥肯读书,也是好事。”
夏仲芳道:“韦家掌重兵多年,这是怕皇上犯忌,特意让琪哥读书呢!”
沈子斋沉吟一下道:“朕倒不会犯忌韦家,但韦家掌重兵这些年,确实也要收敛一下,以免势头过大,被人弹劾。”
两人说着话,夏仲芳看看天热,度着沈子斋不会早睡,便提议下一盘棋。
沈子斋见夏仲芳兴致好,不忍拂却,随口答应了。
夏仲芳去取了棋盘,摆放好,一时和沈子斋各据一方,开始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