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芳伸手去摸沈子斋的脸,只觉心肝乱跳,双颊火烫,一时略诧异,明明沈子斋不再挑逗了,因何自己反更心软,这会他俯在自己身上,自己居然涌起爱怜交加的感觉,似乎怀内这个人,与自己血肉相连,水j□j加,关系亲密。
至沈子斋吸完奶,夏仲芳回房后,双腿还发着软,只是站不稳,一时寻思,奶水却是血水所化,而沈子斋喝了自己的奶,所谓血浓于水,自己与他之间,确实已有不同寻常的关系了。自己心内对他生了爱怜,料着也是正常的。
接下来数天,沈子斋时不时喊夏仲芳过去说闲话,两人渐渐熟悉。至晚间吸奶,沈子斋也规矩守礼,只像个孩子一样,纯洁的吸着奶,不生别的心思。
夏仲芳也渐渐摆正自己奶娘的心态,不像开始那般羞耻万分了。
转眼十天过去,这天一大早的,沈玉仙便让人来喊夏仲芳,准备带她进宫赴苏淑妃开办的花宴。
夏仲芳是跟何嬷嬷报备了一下,说道要赴宴,不能上课了,至这天早起,已是梳洗装扮完毕,只等着沈玉仙传唤。
一时钱婆子和青竹又再检查一遍夏仲芳的衣着和佩戴,确认无误后,方才送了她过去沈玉仙处。
沈玉仙见她们来了,便道:“进宫却不能带丫头,只有咱们两人进去的,没有人在旁边提点着,你自己万事小心着。”
夏仲芳应了,略略紧张,却又安抚自己,努力令自己镇定下来。
一时丫头进来禀报,说是轿马已备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宜尽速出发,不误宫中花宴时辰。
沈玉仙也检查一遍衣着,这才携了夏仲芳出去,两人上了马车,往宫中而去。
现是四月底,春寒已尽,暖风渐拂,御花园各式花草开得极好,万紫千红,美不胜收。
一众宫女在御花园临水的亭阁摆着座次,一边悄声交谈,交流宫中最近消息。
景宗皇帝自打皇后死后,却不再立后,只令苏淑妃掌着宫中事。因此苏淑妃儿子虽早亡,太子等人却不敢轻视。苏淑妃每年设花宴,也是向各府夫人强调,自己便是后宫的主人。
一时苏淑妃身边的得力宫女秋水来检看设立的座次,看完吩咐宫女几句,这才回去禀了苏淑妃。
苏淑妃今年四十二岁,因保养得宜,观之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这会斜坐在榻上,更是透出一股诱人的风姿。秋水见了,暗暗叹息,皇上年事已高,近年来行事更是令人难以捉摸,淑妃娘娘又无子,将来会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听得脚步声,苏淑妃稍稍抬眼,见是秋水,便问道:“妥当了么?”
秋水答道:“各位夫人的座次倒是妥当了,只是郡主要带夏奶娘进宫,这夏奶娘并没有品级,位次倒不好摆设了。”冷枭首席别爱我
苏淑妃摆手道:“就让她立在郡主身边罢!”
秋水应了,自吩咐了下去。
沈玉仙和夏仲芳进宫时,早有人引了她们到御花园中,安排着坐了,又让夏仲芳站在沈玉仙身边候着。
沈玉仙待宫女下去了,便回头和夏仲芳道:“今儿来的,多是诰命夫人,全有品级的,你也只能站着了。”
夏仲芳低声道:“奴家从前也是惯于劳作的,站一站倒是受得住。”
一时各府夫人也到齐了,见沈玉仙身后站了一位女子,只以为是带来的丫头,也不留意,只笑问道:“听闻王爷喝了一位奶娘的奶,病情已好转了,可是真的?究竟何处寻来的奶娘,就能产出药奶来了?”
沈玉仙稍解释几句,笑道:“外间传的太不成话了。哪儿产什么药奶了?不过因我哥哥肠胃受不得药了,只能让奶娘喝了药,他再喝奶娘的奶,这样不损肠胃,还能吸了药性。”
众夫人一听,恍然大悟,纷纷笑道:“亏方御医想得出这样的法子,他也是妙人了。”
众人话题一转,说起方御医的事来。有一个夫婿初调进京的夫人,对于方御医的事并不尽知,便打听道:“方御医不是二十二岁了么,因何还不成亲?”
她身边一位夫人嘴快,笑道:“那时候严家倒想和方家结亲,已透了意思出来的,不想方御医却说,不治好齐王的病,便不成亲了。这话一出,谁个还等着他?因此就耽搁到如今呢!”她话一说完,赶紧闭紧了嘴,深悔自己口快,一时只去偷瞧沈玉仙,见沈玉仙不动声色,方才松口气。
沈玉仙虽不说话,心下却暗恼,只看那位夫人一眼,见是史部主薄的夫人梅氏,不由暗哼一声。
一时宫女来报,“淑妃娘娘到!”
众夫人忙站起来迎候,纷纷行礼。
苏淑妃款款坐了,这才摆手道:“不须多礼,都坐罢!”
众人又谢了,方才落座。
夏仲芳是随沈玉仙行了礼的,行完已是退在沈玉仙身后,这会趁着开席,众人说话,才敢抬头去偷瞧苏淑妃一眼。
苏淑妃倒是记起夏仲芳来,朝沈玉仙道:“郡主带来的夏奶娘呢?叫上来见见!”
沈玉仙便喊夏仲芳道:“还不上前拜见淑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