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的大军离禹城渐行渐远,十万儿郎背井离乡去,只为保疆卫国守家园。他们不曾难过,因为他们此去虎跳关是为了家人过的安稳,只有打败南梁,统一中原,战事才不会再起。
可是当将士们都志气高昂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是心中惆怅着。自从离了禹城,小东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家主子的笑容,冰封的表情吓得赵琰身边的亲卫都不敢打个马虎,生怕惹恼了这位阎罗爷。
北望禹城,千山万水,阻隔不见。马背上的人总会情不自禁地回头望望禹城的方向,原本以为离开就能放下,可是却越发的惦念了。
黄沙卷旗,风破长空的声音呼呼传来,行军中,生活艰苦,环境恶劣,赵琰的身子终还是没有抗住,没几天就从马背上转移到了马车里。
“咳咳咳!”干而痒的嗓子忍不住咳了起来,自从记事起,除了受伤,他还从来没有病得这么严重过。
金小鱼看着赵琰,一脸的哀怨:“都说了王爷你这身子得好好养,你主动去虎跳关就算了,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去吹寒风啊?哎……”想着昨夜赵琰因为发烧时的糊话,金小鱼就忍不住叹息。
不去看赵琰冷的向寒冰的脸,金小鱼傲娇地走了出去,被门口的小东拦下:“王爷这病不影响吧?”
“你说呢?”给了小东一个白眼,金小鱼朝着自己的帐篷走去,一点儿也没有回答小东的意思。
“哎,你……”小**然有些羡慕云生那个臭小子了,为了照顾留在王府的小家伙,他可以不用面对金小鱼这张傲娇脸。不过为了掌握他家王爷的身体情况,他还是坚持跟了进去:“金小鱼,王爷到底怎么样了?”
“还问我,你天天跟在王爷身边,都不知道拦着点儿?大晚上的放任他在夜风中站了那么久?”
小东黑脸:“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话要是爷能听,那爷也就不是爷了?”
“什么也爷不是爷的,说的我头晕。”金小鱼捂着额头直摇头,安静了好一会儿,金小鱼才说:“黑脸,你说那个方宁就那么好吗?咱们爷烧糊涂了都还念着她的名字。”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王爷他心里念着先头那位王妃。”想起赵琰曾经说过的话,小东低下了头。那还是想先头宁氏那个王妃病故的时候了,赵琰夜里没有睡下,拉着小东竟然说了许久的话。
那一夜,他心底最敬重的主子,像所有情场失意的人一样,悲伤和眼泪一起挂在眼上。那样的赵琰是他跟随他这么多年才从来没有见过的,至今他都记得那晚赵琰眼里划过的落寞。
那一夜,赵琰说过自己要放下了,可是最后……他到底也没有放下吧?心中替自家主子无奈了一叹息,或许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吧……
册封的圣旨下了之后,第二天方宁就被迁到了倚栏殿。小欧子来传话的时候说,方宁既然已经封为贵妃了,就合该有自己单独的宫殿了,再住在御书房不合适。方宁没有任何的异议,任由宫女太监拾掇着她的东西,住哪儿对她来说都一样,都只是困住她的牢笼。
搬到倚栏殿后,方宁没想到居然会有宫妃过来拜访她,冷冷的拒绝了别人的好意,倒是惹的一个美人尖酸她几句。
方宁并不在意,只是心中倍感凄凉,是不是有一日她也终究是逃不过,也会成为赵珩后宫大军中的一员吗?
唯一让方宁的日子还算平静的是赵珩一连几天都没有找她的不痛快,就在方宁以为赵珩已经放弃自己的时候,一天下午,又迎来了赵珩。<script>
(fun() {
var s = "_" + Math.random().t(36).slice(2);
dot.write('<div id="' + s + '">');
(window.slotbydup=window.slotbydup || []).push({
id: '2801611',
tainer: s,
size: '20,5',
display: 'inlay-fix'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