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霖见她脸蛋儿因了屋里热气被熏得染了绯红,粉嫩嫩十分可人。仰着脖子望着他,围领处细白肌肤露出些许,再往下,胸前一双绵乳随着她扭动,偶有擦过他手臂,便带起一阵酥麻。
明明不带魅惑心思,却直直勾得他移不开眼。
压下心中旖旎,宗政霖正了神色,半揽她入怀,携着人来到诚庆塌前。见他儿子已然睡得香甜,忍不住出手抚过长子发顶,六殿下凤目一片柔和。之后又带着慕夕瑶往诚佑屋里走了一趟,如寻常般,一个也没落下。
嘁,又是心疼您儿子!大boss对儿子,比对儿子他娘,好得也太过偏心。
正嘟着唇瓣,不意却被宗政霖凑近耳畔,低声耳语两句。“莫急。本殿自也疼爱娇娇。回了屋里,本殿随娇娇拿捏可好?”由于离得近,慕夕瑶颈窝耳后淡淡馨香便直直钻入宗政霖鼻端。六殿下眯着眸子深嗅口甜香,嗓音不觉就带出点异样。“小儿是奶香,娇娇却是勾人情香。”
慕夕瑶脸色爆红,娇嗔着拽拽他俯下身子,垂在胸前的冠带。“儿子屋里呢,殿下您好歹收敛着些。”嫌弃她没个做娘的样子,六殿下又能好到哪里去了?没个脸皮!
逗得人露了羞恼,宗政霖勾起唇角满意挑了眉。没惹急时候,小女人怕羞;惹得狠了,又泼辣得厉害。这么千姿百媚,风情迥异,正合了宗政霖胃口。
回了屋里,慕夕瑶唤了人来执香炉烧熏笼,仔细铺了被子,又伺候过宗政霖沐浴更衣,忙活一通,额头已微微见汗。屋里地龙烧得正暖,在盛京阴冷天里,哪里又是寻常人家及得上的。
“早上累着了?”宗政霖衣襟大敞,靠在床头抱了慕夕瑶,轻柔抚过她长发。
“殿下,那人也太是可恶!没得寻了麻烦,妾心累。”好嘛,虽没怎么着她,应对那等场面,娇气妞妞也是要抱屈的。
宗政霖眸子一眯,拍拍她发顶,沉默良久。“如今时机不对,待得到了时候,再予娇娇出气。”平修仪兄长,宗政涵亲舅陈彦奎,如今正得元成帝青眼。原本还是关西总兵,如今已升至从一品都统。陈兵奉托,暂且不能有失。
“殿下指的可是陈彦奎此人?”慕夕瑶食指戳戳他胸膛,拨弄着衣襟襟口,念叨着名讳,不甚在意。“沉稳太过,失了锐气。守城尚可,出征?”慕夕瑶不屑摇摇脑袋,“气魄不足。”
上一世陈彦奎贻误战机,可是被元成帝狠狠降罪,连带差点对宗政涵也不待见。此人一心求稳,将帅之才堪堪算得平庸。
宗政霖抚着她发丝的动作一顿,眸子里闪过了然。却是与他麾下幕僚所言一致,莫怪乎她能得第五佾朝另眼相待。
“膝盖跪得可疼?”抬起她下巴,宗政霖轻碰慕夕瑶唇瓣。“给本殿瞧瞧。”
能招来六殿下心疼,慕夕瑶自然千百个愿意。侧趴在他身上,屈膝挪动两下,撩开被子便见一双白生生腿儿搁在他腰腹上面。
“腿酸。”这口气,唤得宗政霖心里软和。
“偷奸耍滑绑了护腿,这么着也兴叫嚷,当真娇气。”按她这说法,旁的女人怕是早折了腿的。
轻轻替她揉捏,慕夕瑶娇娇气气眯着眼,搂着他脖子,粉嫩脸颊红扑扑招人。那不清净的小嘴儿,不时哼哼两声,直听得宗政霖手上慢慢没了章法。
早对她生出心思,六殿下非是甘于隐忍之人。
“孙猴子一棒打得妖精露了原形?”摸上她小手,目光灼热难言。
嗯?这时候效仿她讲故事作甚?慕夕瑶不解。
“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六殿下再次提点,带着她柔荑慢慢滑过胸腹,最后摁到身下硬挺处。“嘴里……嗷嗷讨饶?”视线滑过她檀口,宗政霖眸色彻底黝黯下去。
“今日方知,原来妖精是要如此对付的。”直接握了她手,强制着探入底裤,也不管慕夕瑶挣扎,带着她圈了早被撩动的欲望。
慕夕瑶两颊发烫,水汪汪美目怒瞪着宗政霖暗不见底的眸子。无奈抵不过他力气,手上动作愈见羞人。
她手痒擅自篡改典藏,怎么说还留着点原著味道。到了六殿下嘴里,竟被生生曲解成了********,男女间闺帏秘事!
殿下,您让妾往后,怎么再开口给小豆丁讲猴子打妖精的故事!真是情何以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