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曾经是我们砂忍中的一员,还是由我们来清除比较好,给大家添麻烦了,诸位暂且休整一番,接下来还有个更厉害的,等着大家去对付呢”
故作轻松地笑着的大丸,身体犹如失去重力的羽毛,双翼没有挥舞,只是迎着不羁的风,就缓缓升上天空,和大筒木舍人隔空对峙。
“忍界的风遁忍者,大多倾向于紧密且细致的摩擦,发挥其切割能力最强,伤害最大的优势,但是,本质上,还是一种物理运动,是力场的延伸,只要操作精细到一定程度,几乎所有的能量宣泄,都能以‘风’的形态表现出来,宇智波家族的传承宝物——焰团扇就是类似的原理”
双手平摊两侧,一缕风遁查克拉分别在手心汇聚,却如同湛蓝的火焰般熊熊燃烧,
“殊途同归的道理,每个人都懂,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太难了,就比如火焰,本质上是一种等离子态的空气放热现象,并没有什么神奇的,不要说空气,山川、大地、金属甚至是水流都能燃烧!你的转生眼施展的金轮转生爆和银轮转生爆,本质上也就是一种力场运用,威力是很大,但在精细程度上,还不如轮回眼的秘术神罗天征和万象天引。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用空气压力场模拟力场,甚至吸收其能量,到底有多难?”
如今的忍界,真正意识到“潮的存在,并将其视作物质存在的基本形态之一,还加以利用的极少,哪怕是轮回眼和转生眼的拥有者,也只是知道利用,原理什么的,多半是不明白的。
轮回眼和转生眼的拥有者是怎么凭空创造并控制力场的,暂且不得而知,但是,这还真不一定使他们的特权。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你也不会如此忌惮宇智波斑了”
大筒木舍人十分谨慎地反驳道,
“至少现在,我还占据优势”
话音刚落,银轮转生爆被用了出来,一团力场风暴裹挟着空气乱流,犹如一道道细小的利刃,旋转袭来。
大丸轻轻一笑,抬手伸出一根手指。
“仙法解除祓1
周围的空气以十分惊人的速度,在大丸的手心汇聚,进而快速释放,向前冲击而去,递次波动而过,犹如不断碾压而过的黑色圆盘状冲击盾,正面和银轮转生爆碰撞,碾压了银轮转生爆的力场,去势不减地撞击在大筒木舍人身上。
攻击速度虽然很快,但也没有超过大筒木舍人的反击速度,可他就是没有躲过去。
在半空中被打个正着的大筒木舍人倒飞而回,撞击在神树的主干上,发出一震轰隆隆如雷鸣般的震响。
“你还是不明白啊1
大丸轻笑着,对浑身骨头都断了好几根的大筒木舍人说道:
“即便是现在,我也比较忌惮轮回眼和转生眼的拥有者,但是,对他们掌握的什么仙法秘术,是不怎么畏惧的,反而是其背后的隐秘,让我不敢造次”
就比如大丸和宇智波佐助打交道,十分注意方式方法,极少让宇智波佐助陷入真正的死亡危中。
对这种受到世界眷顾的命运之子,如果不能凭借绝对的力量将其扼杀在摇篮中,每一次针对他,让其处于危机的考验里,险死还生后,就会有一种诸如“完成命运交办的任务”,“应劫而生”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循环中,越战越勇,越挫越强。
“主角光环”这种东西,以前大丸只是相信,而不是笃定,现在了解得多了以后,更是对忍界的一些发展有些想法。
比如随便挑一只看不顺眼的尾兽或者人柱力干掉,是不是真的就能用近三年的复活时间,将十尾现世的日子拖后,多给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升级”的时间,也让砂隐村多发育几年,好以更加优秀的面目投身战后的忍界秩序中。
又或者将曾经手里的属于宇智波斑的轮回眼摧毁,是不是就没有十尾现世,大筒木辉夜复活这件事了?
答案是很悲观的,这几乎不可能。
少了一只尾兽,极有可能会以更多“五影”层次的高手为祭品填补;销毁了宇智波斑的轮回眼,还有宇智波止水、宇智波带土以及宇智波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递补。
大势如此,些许微小的变动,真不一定会让未来变得更好,甚至极有可能会更加糟糕,从而通向不可测的未来。
“万象天引1
意识到大丸动真格的之后,越发不好对付,大筒木舍人也不敢留手,轮回眼视线的聚焦处,六枚漆黑的引力中心浮现,死死将大丸困在中心,还不断吸附地面的泥土,意图将大丸压制祝
“徒劳的挣扎1
抬头看向了不断迫近的封印天球,大丸双手交叠身前,汇聚大量的仙术查克拉,后高举头顶,手掌缓缓外翻。
“一切都回归虚无吧1
瞬间,原本还算明亮的天空,都暗淡的下来,若隐若现的月轮陡然明亮起来,射出一道炙热的光线,汇聚大丸托举的手心,紧接着发出夺人心魄的炫目白光。
不仅是近在眼前的大筒木舍人呆呆地承受了全力一击,就连离得不远的友军都吓了一大跳。
“好家伙,现在的年轻人,当真是不可小觑1
遍观战场的火影初代目千手柱间摩挲着下巴,估量着自己活着的时候,有没有办法在这一招下生还。
原本掠阵的四位先代火影的秽土体,急忙联手施展四赤阳阵,可惜牢不可破的赤焰屏障也仅仅坚持片刻就烟消云散,初代目全力树起的木墙,也好不了多少。
“敌人只有一个,其它全是友军,居然用无差别攻击忍术,当真是居心叵测”
千手扉间还没说完的话,随着他蹦碎的身躯,消散在空气中,几乎摧毁一切的恐怖日光,赐予波及范围内所有人平等地死亡。
好在,几名前辈的挣扎也是有效果的,火影四代目波风水门接连施展飞雷神之术,将几位靠得太近的同胞搬运到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