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耸耸肩,并无所谓。
冷血眼里却升起十二分狐疑,“你会做亏本买卖?”
她摊开双手枕在脑后,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同是贵重心爱之物,那蓝袍男子拿自己的抵了他七弟的,这种作法对她口味。君子不夺人所好,她自有她价值连城的东西。
窗外落了些夜色,冷血奋战好地铺,说,我出去给你买点零嘴,明天路上吃。
素珍瞪他,“拿吃的贿赂我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冷血道:“明天你我继续走小道。”
他说着要出门,素珍捂住肚子,低低呻吟了声。冷血一惊,立刻回头,随即挑眉道,“别给我使诈,方才还精神奕奕。”
素珍摇摇头,说怕是月信来了。
对冷血并需不避讳什么,他在她家多年,知道她月信来时痛症,闻言眉锋一皱,便要扶她躺下。
素珍摇摇头,止住。她闲书多看,颇懂些医理,写了张药方让冷血替她拣帖药回来。
冷血二话不说,拿过药方立刻出了去。他办事迅速,到让小二将药熬好送到她手上,不过眨眼工夫。
看着黑漆漆的药,嗅着直逼过来的浓苦,素珍只不肯碰,气的冷血想揍她一顿,他皱了皱,从新买来的蜜饯里拣了颗梅子递到她唇边,“吃完这个就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