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默川瞥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骑车走了。

……

翌日。

课间活动的时候，前排的周晚晴看到江季灵正低头认真写着什么，她忍不住凑过去看一眼——

下一秒，她惊呼出声：“我去！大灵子你……”

“嘘——”江季灵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小点声！”

“唔唔……”周晚晴虽然被捂住了嘴巴，可还是忍不住激动地两眼圆睁。

江季灵微挑着眉道：“你得保证一定不能说出去我才放手。”

“唔唔！”周晚晴很用力地直点头。

江季灵放开了手，周晚晴放低音量，却还是忍不住激动地道：“大灵子，你还真的准备去追蒋冰山啊？”

“话都说出去了，再说，我可不想被李子涵继续烦下去。”

“你就为了这个去追他？”

江季灵好看的秀眉微挑，“怎么？不行？”

周晚晴败给她，“行行，你长得美你说什么都对。”

说话间，江季灵也写好了，她看一眼，觉得还不错，这才把纸条收起来叠好，就等着放学后交给蒋默川了。

……

蒋默川一个星期前刚转到高一（二）班，他高冷沉默，性格孤僻又乖戾，一个人坐在第二排的最后一位，整天都说不上几句话，自然也没什么同学愿意跟他亲近。

放学后，江季灵收拾好书包，转身看到蒋默川把书包朝肩上一背，她匆忙过去，把他堵在了教室后门口。

“同学，能借一步说话吗？”

江季灵自认为自己已经非常温柔亲切了，谁知道人家根本不领情，冷淡地瞥她一眼，侧身从她面前走过时丢下两个字：“不能。”

“……”

江季灵很快追出去几步，他身高腿长，走得也很快，朝着车棚而去。

江季灵小跑着也来到了车棚，蒋默川把自己的自行车拖出来，打开锁，一腿跨过去后，眼前突然一双小手抓住了他的车把，江季灵面露微笑道：“蒋默川，做我的男朋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