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洛夫气得不行:“你……你……”
勃鲁晓夫皱眉:“愚蠢的家伙,请用你那被驴踢过的脑子想一想,大罗刹宗禁止私斗、内斗,我为什么要冒着被宗门严惩的风险杀害你的弟子,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马克西姆有些不耐烦地说:“无非是为了铲除异己,削弱老子的势力。”
勃鲁晓夫问:“那我无缘无故为什么杀刑狱长?”
马克西姆说:“无非是为了灭口。”
勃鲁晓夫道:“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干脆连那些女囚一起杀掉,偏要留下活口指证自己,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马克西姆说:“老子怎么知道你特么为了什么……说不定你精虫上脑、怜香惜玉,说不定你故意示威、想威慑于我,可惜老子不吃这一套,老子今天就要替宗主大人杀了你这个心狠手辣家伙,同时也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雪恨!”
他心里虽然也觉得有些蹊跷,但嘴上却是凶狠,他不想放过这个打压死对头的机会。
勃鲁晓夫叫道:“马克西姆你脑子进水啊!这踏玛德分明就是一个陷阱,分明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想挑拨你我争斗!”
这时有人说道:“对方如此咄咄相逼,你就算一再退让只怕也是无用。”
众人扭头一看,却是余越从魔猿大牢侧门走了出来。
马克西姆眉头一皱,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会在此?”
余越乜了他一眼,却是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