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西门靖轩放弃了寻找,但是西门寅从未放弃,但寻了这么久都还沒有消息。
凭郑贤伦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自己隐藏的这么好,若是郑贤伦不在水月宫的手中,便是还有躲在暗处的人将他带走了。
西门痕这个时候提到鬼谷神医,令西门寅很恼火,脸色乌云密布,有的人可以当做因失去父亲的悲戚,有的人却看到的是寒意。
“看來,你也很在乎那个蠢女人。”西门寅道,“只是皇上都被她的毒给毒死了,你不觉得你保护的有些晚了?”
西门寅的话无疑也给了西门痕当头一击,本來他就懊悔自己的失算,被西门寅当面提及,就好像又插了他一刀,带血的讽刺。
“你也能明白,如果等所有的事情稳定下來,我找到机会的话也可能替先皇的死翻案。到时候,我该说冷慕然是受轩王指使的呢,还是受你的指使?”西门寅道。
虽然,现在他为了摆脱麻烦,造成的是皇上猝死的假象,但是日后等他将龙椅坐稳了,再想要生出点事也不难,权当是调剂一下胃口。
“不过,轩王现在已经为众臣不容,他的霸道,已经激怒了所有的人,皇上的死他也要承担其责任,这些足够将轩王铲除掉,而你这个风流倜傥的无痕公子看起來还平安无事……”西门寅继续说道,阴沉的脸与邪佞的笑相结合,毫无往日那平和淡雅的三皇子的身影。
“我认为还是将你跟冷慕然联系起來最好不过,她心里有你,你心里也有他,做一对共患难的郎情妾意,挺不错。你说呢,二皇兄?”西门寅笑问。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个机会。”西门痕并沒有被西门寅吓到,冷冷的道。
“当然,如果你听从我的话,老实一些,我便沒有那个机会。”西门寅道。
二人正在针锋相对,有人传报,几名大臣求见。
西门寅首肯,传报的人下去。
趁着沒人的空当,西门寅又道,“肯定是为了太子的战况,你说我是该设法替太子解困呢,还是让他英勇牺牲的好?”
“姜子音宁死保守秘密,你不是应该兑现承诺么?”西门痕问。
虽然他知道西门寅的话根本不可信,但是如果连死人的遗愿都不理会的话,也就算不得是个人了。
“你是想,姜子音是我杀的,冷宫的火是我放的,所以我应该达成她的遗愿,否则就是个人渣,是不是?”西门寅能够明白西门痕对他的看法,面不改色的自嘲道。
西门痕沒有回话,冷冷的看着西门寅。
这时,几个大臣相携走进锦阳宫,见到西门寅,便按照参拜皇上的礼数跪拜。
“几位大人不必如此,”西门寅道。
大臣们起身,不待开口,西门寅便道,“我知道你们是为太子而來,我也一直在想解救太子的办法,现在我就跟各位大人说一说……”
西门寅说着,展开面前长几上的图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