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局长摇头：“那都是我儿子玩的游戏。”

“那就对了，打英雄最怕遇到坑队友，5V5的时候，队里有一个小学生，不仅不能指望他杀人，还要时刻警惕着要保护他，别让他去给对方送人头。”秦漠眸光微动：“破案也一样。”

黄局长：……这是在比喻他们的破案能力像小学生吧？这小子的毒舌到底是随了谁！

“线索太杂，很多都是一些没用的。”秦漠放下了那照片：“如果对方真的是Z，你就应该考虑一下，她最开始的行为是什么，因为她这个人在一开始就会布局，后面的这些不过是一些掩饰。”

黄局长挺着自己的啤酒肚：“什么叫做如果对方真的是Z?你觉得对方不是？”

“没有到最后，谁都不确定这次的作案人是谁。”秦漠拿出笔来，在某个地方打个了问号：“各大网吧派人去查过吗？”

黄局长轻咳了一声：“没有。”

秦漠放下了笔，似笑非笑。

黄局长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我来之前正准备让手下的人去查，你小子最好不要再说话了。”

秦漠真的就不说话了，漫不经心的继续翻开。

黄局长又咳了一声：“那什么，你还是说说都查啥吧，人员流动吗？”

“人员流动没有用。“秦漠又在那上面画了个圈：”江城大大小小的网吧有不下上千个，并且网吧收银员不会记住谁的相貌，查人员流动不仅仅是浪费时间也没有任何的针对性，你需要问的是网吧里的机子最近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故障，比如说人们正在打着游戏，突然之间电脑就出现了跳动的数字，那情况有点像是中毒，甚至有的时候，电脑都不受控制。如果有，立刻告诉我。“

黄局长当然不会蠢到去问为什么查这些，很明显这是针对黑客开展的扫黑活动。

只是……“你怎么能确定Z会在网吧里动手？“

秦漠抬眸：“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一个是Z的个人习惯，另外一个是网吧对于掩盖真实的她很有帮助，再一点就是能消耗警方的体力，这么多网吧并不好跑。“

黄局长：……现在当黑客的都想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