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奥妙就在内胆上。”张凡一脸神秘。
“内胆?”巩梦书举起唐三彩,就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向里面张望。
左看右看,却是什么也没发现,扭头问张凡,“既没有味道,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很正常啊,你什么意思?”
“白天完全正常,到了夜晚就不一样了,如果把它放在家里,不出三天人就完蛋了。”
“啊?这怎么可能?”巩梦书吃了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以为张凡在开玩笑。
“巩叔,刚才在店里我已经看出你特别想买下他,但是我为什么自己抢着把它买下哪?”
“为什么?”
“因为这件唐三彩是一刀红专门为我设计的。”
“专门为你准备的,这可是古董啊。”
“一切红从箱子里把它拿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问题了,只不过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计就计,用低价把它买下来了。”张凡得意地笑着。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越听越糊涂了,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算了算了,等到我家里我再跟你讲吧。”
两人一路开车,来到名苑别墅。
巧花在外地采购不在家,家里只有苗英。
苗英给两人沏了茶,便出去买菜,准备留巩梦书在家吃饭。
张凡首先把客厅里的电视打开,把音量放大。
巩梦书有些奇怪张凡的举动。
张凡把唐三彩放在茶几上,让阳光照进内胆里,小声道:“我们说话小声点,我担心有窃听器!”
“噢。”
张凡把嘴凑到巩梦书耳朵上,“巩叔你看,这内胆上的颜色稍显不同,看出来了吗?”
巩梦书用放大镜向里边仔细的查看了半天,皱着眉头,同样用极为细小的声音道:“果然是颜色稍显不同,不过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也许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内胆和外表面光照不一样,时间长了,颜色当然有差别。”
张凡摇了摇头,“如果只从颜色上看,我并不能判断它有什么问题,我是从它散发出来的气味儿得出的结论。”
“气味儿?什么气味儿?”
“是一种叫做夜来香的毒草。”
“夜来香?”
“对。这种旱地小草,产于西域。由于西域大漠白天干燥,或者寒冷或者酷热,所以这种夜来香只在夜里开花,而它的花蕊制成的香料,也只在夜里才散发香气。”
“噢……”
“这种香气对人的神经中枢有一种麻痹作用,同时他有很大的毒性,能够在短时间之内,使人的机体内脏受到极大的损害,呼吸衰竭而死。在清宫宫斗中,他经常被用来致对手于死地,不过,由于它十分稀少,即使专业的草药人,在十年中也未必能彩上一株,是属于可遇不可求的珍品,所以在江湖上却很少有人能得到它,更不舍得使用它,只有极为富贵的亿万大富翁,才有财力用它。”
巩梦书听的惊恐万分,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卜兴田要用这个东西来害你?”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