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

“没干嘛！”张凡微笑着。

“我看你很激动！”

“不是很激动，是相当激动，爆发式的激动，明白吗？”

云云一撇嘴：“不就是把签字笔恢复了吗？至于这么激动！”

张凡笑笑，很神秘地道：“你懂个茄子！你想想，如果这不是一支签字笔，而是一个古玩，那……”

云云莞尔一笑，明白了张凡的意思，忙问：“那样，你岂不是要发大财？”

“当然了！你想想，价值连城的古玩，如果破了、损了，跟垃圾有什么区别？”

“噢，你的意思是把碎的、破的、损的古玩廉价买回来，用这个球那么一修，再卖出去？”

“哼哼，怎么？不行吗？这不是欺骗，这是真正的修补。”张凡得意地道，转而问道，“你有没有什么需要修补的、恢复的？”

云云想了想，张开嘴，道：“你看，我左下方有颗虫牙，烂了一个洞，能不能……”

张凡向她口内看去。

白白一排牙齿，非常整齐，像是珠玉一般。

美中不足的是，左下方一颗槽牙咬合面上，微微地黑了，中间有一个极小的洞。如果按这个发展下去的话，这颗牙会烂掉的。

张凡现在确认的是，天极无量珠可以无缝修复断裂的物质，但恢复病牙能不能行得通？

不管行不行得通，试试无妨。

张凡深深吸了一口她如兰的口气，笑道：“你把嘴张大点！”

云云便躺到他怀里，仰面向上，把嘴张成O型。

张凡低头，猛然啄了一口。

“坏！”云云嘻笑道，重新把嘴张开。

张凡手捏天极无量珠，慢慢地伸进嘴里，轻轻碰在那颗虫牙上。

一下，两下，三下……

天极无量珠没有发光。

而且病牙依旧黑，依旧有洞。

看来，不行？

是不是没养育成熟？

张凡摇了摇头，正在灰心，忽然，天极无量珠发出一道明亮的光芒！

一闪，消逝了！

张凡再向那颗牙看去，不禁啊了一声。

只见病牙已经完全恢复了，跟旁边的槽牙一模一样，先前的黑斑和小洞茫然无存了！

“好了！”

张凡低呼一声。

病牙好了，云云才真正算是白壁无暇了！

张凡云云扶着坐起来，“你随身带化妆镜了？带的话，自己看看吧。”

“好了？”云云急忙打开手包，从里面取出小化妆镜，对着一看。

脸上立即微红起来！

“好了，真的好了！”她惊呼，像是眼前出现麦田怪圈一样惊叫着。

“这也太神奇了！”云云一把抓住张凡的胳膊，“这不是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