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芳的寝室在六楼。
寝室里没有人。
进来后,看见到处都挂着扔着贴身的女生用品,张凡有些不自在,担心地问道:“她们会不会突然回来?”
“不会的。”
“你怎么确信?”
“今天是周末,她们五个去郊游,明天下午才回来。”田月芳边说边把门闩上了。
密室闩门?
我俩之间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田月芳给张凡倒了杯矿泉水,趁着张凡喝水的时候,一头栽到床上,舒服地张开四肢,长长舒了口气:“以后再也不要受名捕的气了。”
张凡假装喝水,眼光在她身上粘着。
田月芳发现张凡的眼光后,有些害羞地把双腿并拢起来,道:“开始干吧。”
“紧张么?”张凡问,“初次看男医生的女子,都会有些紧张。”
“不紧张,你是我姐夫,你有贼心没贼胆!”
张凡冷笑一下,“别太自信喽!有时候,羔羊也会变成狼的!”
她扬起一把小刀,在张凡面前闪晃一下:“你是狼,那我就挥刀斩豺狼!”
张凡一挥手,把她的刀抢过来,用小妙手狠狠地一握,小钢刀立刻变成一根麻花。
“当!”
废掉的小刀被扔到纸篓里。
田月芳吃惊地道:“姐夫,你功夫这么深?”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对付几个痞子,还是有把握的。”
“怪不得我姐跟你!”
心里震惊之余,田月芳对张凡产生了无比的崇拜:跟着这样的男友在一起,腰板真是硬!谁敢惹?不但没人敢惹,而且想打谁就打谁!
张凡微微一笑,把手轻轻放在她身上,“快脱了吧,一会儿就好。”
田月芳突然忸怩起来,“我……还有点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试衣间都那样儿了,现在还这样?快脱吧,我都受不住了。”
“你想干啥?”田月芳警惕地抱住双手。
“我内气已经发动,要给你治飞机场嘛!”
“……原来……你不是用药,是用手?”她惊得不轻!
“我没跟你说过用药呀?”
“可你也没跟我说过用手呀!”
“丰不丰?不丰我走了。”
张凡假装要走。
她一把拽住,把他重新拉得坐下来,不情愿地把上衣脱下来,嘴里嘟囔着:“我今天豁出去了!我看那些丰过的成天晃着两只哈蜜瓜,好像别人没长似地,实在看不惯!”
张凡带着崇拜的心情看着。
她不算大,但也不属于特小特平那种,应该属于正常的发育稍显不足之类,不属于生理缺陷,应该好治。
“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张凡暗暗说着,把手抚了上去。
“妈呀,你不戴手套呀?”
田月芳惊出了一身冷汗!
“没跟你说过要戴手套呀!”
“可你也没说过不戴呀!”
“隔着手套,内气根本无法畅通施行!”
“好吧……真是便宜死你了!”
“难道你想把便宜给别的医生?!”
张凡说着,古元真气运于双掌之上,开始一圈又一圈,有节奏地推拿起来……
田月芳紧紧地闭着眼睛,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态度,那种为了美而舍弃一切的勇敢精神,展现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