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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是天大的缘份呀!”齐海宁看看江兴语,转而又看看宁蔚,惊讶的问道。
江兴语笑着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我早就想结识宁大小姐了。咱们府里办宴会时,我给宁大小姐下过帖子……”
“你给我派过帖子?”宁蔚诧异的问道。
记忆中,她未出阁前,几乎没有赴过谁家宴请。
“派过呀,怎么?宁大小姐未收到?”
在场的人瞬间明白过来,齐海宁怕宁蔚尴尬,打圆场道“或许阿语派帖子过府时,阿蔚正好不在府里。”
“或许吧,宁大小姐,你瞧瞧咱俩这缘份多难得。往后,我叫你阿蔚,你唤我阿语可好?当然,你可以唤我掌珠,掌珠是我的闺名,亲近的人都这般唤我。”江兴语自来熟的说道。
江兴昌诧异的看向江兴语,自家妹子极少待人这般亲近。
宁蔚福身道“承蒙江大小姐抬爱,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兴语笑道“都说恭敬不如从命了,还叫我江大小姐?”
宁蔚笑着福身道“兴语好!”
江兴语上前挽住宁蔚的手,“阿蔚好,家母每每提及儿时的趣事,总会说到令堂。阿娘说令堂是个妙人儿,只可惜去得早了。”
说到后面,江兴语的声音低沉下来。
宁蔚侧头看向江兴语,感激的说道“谢谢兴语,谢谢夫人,家母去世时,我尚在襁褓之中,对于母亲的过往,我知之甚少。”
宁蔚说的皆是大实话,大赵夫人去世时,她在襁褓之中,宁宇也只有三岁,对母亲没有多少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