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子牙听之。自是面露难色,“师兄……师兄如何言此,子牙……子牙岂是那等忘恩之人。”
对于某些人来说,你越是不想讲。他们越是想知晓,恰巧申公豹便是此等之人。申公豹暗道,好个嘴紧的姜子牙,这便笑道:“师弟,不若这般,你我赛赌上一局。若贫道输了,自不再纠缠,若你输了,便将那物予我看上一眼,亦不破了师尊之允,你看如何?”
姜子牙早得申公豹断头之术,如何还肯再行赌斗,申公豹见得其皱眉,自是嘴角一挑:“师弟宽心,此番断不会再使那般障眼之法,坑害师弟,此间乃是实打实的真本事,为兄也是练了许久,方才小有所成。”
“这……”姜子牙暗忖,若此间不赌,自己断无去之一路,不若死了申公豹之心,让之休在纠缠,这便道,“不知师兄想赌何物?”
申公豹一笑,指自己脖颈道:“此番不赌断头,师兄若能将这血肉脖颈,转过一周,师弟便将认输如何?”
姜子牙暗道,脖颈乃血肉之物,人身上最为少动不分,若将之转上一周,岂不要经脉模糊,脖骨中断!
此计定是申公豹坑将自己,若自己不赌,反倒落了下风,心思如此,姜子牙便道:“如此便依师兄所言。”
“如此甚好!”申公豹大笑,忙将身子一转,首级且落身子之后,“如何,姜师弟?”
“这……”姜子牙看得一愣,“这……这……人首乃血肉之躯,师兄如何能为之如此!”
申公豹脖颈一转,出得一声清脆声响:“此番你可败了,且将师尊予你之物给我!”
姜子牙叹气摇头,这便将出封神榜拿将出来,申公豹忙将之接过,还未来及观看,却见一道青光直落,正将封神榜收取!
申公豹忙将大惊,大喝道:“谁人无礼,感抢姜师弟之物!”
“孽障!如何这般无礼!”石阶之上,正落燃灯道人,“子牙,你心忒善良,如何能这孽障赌对!”
“是……老师所言极是……”姜子牙面色一红,暗道前番南极仙翁便说如此,不想此番又中计策。
我靠!前番是南极仙翁,此番又是燃灯道人,你等狗不成,不寻旁人忌讳,专找我的麻烦!申公豹见之亦怒:“道友,你我同属一门,左一个孽障,右一个孽障,如何能这般言语!”
燃灯道人听之面色顿变:“混账!你使计前来诓子牙,还道如何明事不成!”
“燃灯道人!你休要欺人太甚!”申公豹叫嚣道,“我与子牙乃是公平赌斗,如何诓了子牙!”
此等赌约,虽是姜子牙不情而立,可申公豹却未使计诓他,燃灯道人听得眉角一挑:“孽障,如何能直呼师长之名!如此不肖之人,断然留不得昆仑!”
“便你气恼,也该叫一声师弟,如何不是孽障,便是混账!”申公豹血冲头上,自是言语不止。
燃灯道人听得心烦,中指一弹出得一道红光,直往申公豹去!
申公豹不躲不闪,就在拿出站立:“你不心虚,如何杀我!我昆仑山不肖之人,敢问何人!”
“孽障!你言语太甚!”燃灯道人拂尘一甩,竟要自己动手,便在此时,忽得一声鹤鸣,半空中落下一道白光,正将红光挡了出去,凌空一落龙头拐杖,上落一人衣缕飘飘,白须冉冉,正是南极仙翁。
南极仙翁呵呵一笑,自下得龙头杖来,这便打个稽首:“都是同门之人,道兄如何这般动怒。”
燃灯道人见是南极仙翁,心下顿生不忿,这便抬手一扬,将封神榜给了姜子牙,拂袖边走,申公豹方才险有性命之危,自是不敢言语,南极仙翁见状,自言道:“申公师弟休怒,你之事情,贫道自与师尊提起,子牙,你且去北海,休要在此逗留。”
“谨遵师命。”此间甚乱,姜子牙早巴不得离开,打个稽首,乘了七色灵鹿便走,申公豹见之走远,自也无机会来看封神榜,只得打个稽首,翻身上虎,直下山去。
南极仙翁望之摇头,暗道姜子牙、申公豹两人真乃极品,此两人在此,昆仑山不知多多少事端,真不明师尊如何得想,将这两人收之门下……
姜子牙出得昆仑上,不过半日功夫,便至北海,行之不久,便觉海风呼啸,半空中忽得阴云密布,狂风席卷海水直上,簌簌水落,自把姜子牙身上打湿一片。
姜子牙暗忖,此间怪异,真有福缘不成?莫不会如紫竹林一般,落得皮肉之苦?
姜子牙不敢大意,小心再三催七色灵鹿缓行,越往此间走,此间风雨越大,暗袭阴风好似刀子一般,挂得人面目生疼,便在此时,猛得一声爆响,击起滔天水柱!
姜子牙大惊,忙将身退,水柱四散而开,此间落得一怪:
头似驼狰狞凶恶,项似鹅挺折枭虽,
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半凸暴双睛,
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鹰电闪钢钩,
足似虎钻山跳涧,龙分种降下异形。
那怪一出,望得姜子牙便大笑道:“北海久未来人,不想送来如此美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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