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道:“久闻西方清净之名,道友如何自降身价,反来欺辱小辈?”
通天教主既如此发文,先前之事,自是尽数皆知,接引道人念之不由眉角一皱,暗道这鬼谷子乃是何人,如何会牵动圣人:“有缘之人在此,贫道自将在此。”
通天教主笑道:“道友若言有缘,不若将那刑天释出,看之是否有缘?”
西地贫瘠,成西方教时,便少顶尖战力,如今刑天虽首重伤,却是实打实玄仙中阶,接引道人自不会相放,通天教主眉角一挑:“贫道能与道友相遇,亦算莫大缘法。”
接引道人眼眉一转,尔后道:“道友与我皆是圣人,何谓缘法,自是心中有数,不若道友卖贫道薄面,日后也好相见。”
通天教主言道:“道友度化,皆是东面之人,若贫道往西方度化,还望贫道亦予薄面。”
接引道人听此,眼中忽得一明:“道友此言,可是要做过一场,来分高低?”
通天教主听之大笑:“如此便做过一场,亦皆你我缘法!”
接引道人见是如此,自知再会回转之机,这便将拂尘一甩,直扫而来,通天教主脚步轻挪,自把青萍剑使得凌厉。
接引道人拂尘乃是五色宝莲所化,使用之中,变化非凡,五色毫光直闪,通天教主青萍剑乃为先天功德至宝,却比之厉害不少,翻转直下,剑气忽溢,自是步步逼紧。
接引道人眉角紧锁,自是不敢大意,脚下金光忽立,出得十二品功德金莲,复手一甩,手中又出一物,此物三尺余长,似棒却生四棱,上落道道古纹,正是荡魔杵。
荡魔杵直砸而下,却见通天教主身形一闪,手中出得一方尺大手锤,此锤青紫,上氲道道雷光,乃是雷法之精紫雷锤。
紫雷锤直出,自与荡魔杵战之一块,上下翻飞数合,才各自散去,归于主人手中,接引道人看得皱眉,身形忽得一闪,手中将三颗舍利抬手便砸,通天教主忙将青萍剑祭起,便见青光微颤,教主竟是后退一步!
接引道人看得大喜,复又袭来,却不想通天教主手中忽得煞气大涨,便见青、红、紫、白四道精光,直冲而出!
接引道人看得一惊,忙将十二功德莲台护起,却不想依旧迟了一步,四光齐过,衣袖上顿出裂痕,虽顷刻之间,衣袖回复如常,但也是已然败局。
圣人之间,要拼个你死我活,必惹天地异动,这天地,自是难以承受,故此,战斗之间,便一毫厘之分。
“诛仙四剑,果真名不虚传。”接引道人道,知晓此间反悔不得,便将青叶一甩,自将刑天释出,“若得时机,还需再与道友做过。”
“随时奉陪。”通天教主打个稽首,“道友好走。”
接引道人冷哼一声,自将离去,刑天见此,哪里还能不知是圣人驾到,忙稽首道:“圣人老爷万寿无疆,魔神刑天拜见。”
通天教主点头,长袖一拂,刑天便觉身体通畅,先前暗伤竟是尽数消去!
刑天知此大恩,忙将跪拜行礼,通天教主自在其上,好端端受下:“西方清修之人,亦有这般算计,倒是贫道不想。”
张帝辛听之点头:“如今得见准提,想是西方二圣皆至此间,日后有缘之人,怕是不少。”
张帝辛所言,自是接引这般强行度化之法,通天教主听得点头:“贫道归山之后,自会言命门人,好生修行,不得再惹是非。”
张帝辛点头,见通天教主要走,忽得想起万仙阵长耳定光仙盗六魂幡一事,这便忙道:“八仙岛中有一仙,名唤长耳定光,还需道友小心。”
通天教主点头,自乘奎牛而去,刑天望得吃惊,忙向前问道:“道友如何识得圣人?”
张帝辛一笑:“道友如何识得贫道?”
刑天听之不解,却见张帝辛扬长而去,自在其后忙将跟上,一日光景,众人便归朝歌城中。
归于朝歌,众人尚未稍歇,便直去飞廉大夫府中,却不想此间空明,早已是人去楼空,张帝辛问府衙之人,侍卫却言飞廉已去之一月之久。
张帝辛听得皱眉,依此计算,在自己得三淆山之图后,飞廉便已远走,由此可见,此人之眼,并未放天子位上,可这飞廉终究为何,其目的更为难知。
为免打草惊蛇,张帝辛自离府去,暗中遣刑天在此守护,自己便归于宫中,方及子夜,人将稍歇,忽得太医急匆匆来报,言后宫姜皇后重病,此刻已是奄奄一息!
姜文蔷重病!张帝辛听得一惊,暗道宫中如何会有重疾,这便起身,忙向正宫而去,方及殿中,便见比干在此,忙道:“姜皇后所患何疾?”
比干听之摇头,却道:“陛下离宫之日,姜娘娘便无故病重,众御医查之无策,只待陛下亲临。”
“混账!一群饭桶!”姜文蔷乃是张帝辛穿越之后,最先识得之人,这些年,两人亦是相濡以沫,自是感情甚深,这便忙将身起,直入内殿之中。
但见黄锦床上,姜文蔷面无血色,已是眼中迷茫,面色煞白,恍若凄惨白纸,张帝辛忙将上前,探其经脉,自觉气息微弱,已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张帝辛大急,忙将仙力输入其中,却不想心下一凉,发觉姜文蔷心脉已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