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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荼利明王曾言南海得遇良人,大威德明王亦言如此,贫道见识寡薄,不知道友名讳?”大威德明王曾言三教主人选,修为不过真仙,迦楼罗望张帝辛一眼,心道此番万万不能得罪,若不然日后,怕自惹麻烦。
大威德明王亦言?莫非那日在北海,燃灯道人用三宝玉如意亦未将大威德明王杀死?这和尚好生命硬,张帝辛暗道,亏得没多言,将此人来做文章,这便道:“姓名不过代号,道友此刻称‘我’,贫道亦可称‘我’,既道友是‘我’,‘我’便是道友,此间姓名如何重要?”
迦楼罗听得张帝辛之言,自被绕得迷糊,一头雾水之中,却觉此语含莫大佛理,心中将之暗记下来,这便道:“大威德明王果言不假,道友果真慧根。”
张帝辛心中暗笑,如此便有慧根,怪不得你做了千万年金翅鸟,还不得佛陀之位,这便道:“你我来此,若这战场轻浮一叶,本非善事,自不得善终,若道友听贫道一眼,还是及早离开为好,莫要沾染此间因果。”
“这……”迦楼罗听之一怔,面上为难道,“此间事乃是帝释天之命,我等若回,怕是不好交代,道友这般,却让我等难为……”
张帝辛见迦楼罗犯难,自知他心生退意,暗道让人走,总得给人台阶来下,这便将出震天弓:“道友若能使开此弓,贫道自可离去。”
迦楼罗见张帝辛不欲与自己为敌,自是松了一口大气,将震天弓接过,稍稍用了力气,便道:“此弓难开,贫道自是输了。此番见道友果真福缘,若得机缘,还请至西方圣地,你我共论佛礼。”
“这……”袁洪见张帝辛三言两语间。便将迦楼罗退走,不由一头雾水,“皇兄……这……这是为何?”
“能讲道理,尽量别动手。”此间西方教、阐教皆来强援,此间暗约想必已立。若以一敌二,朝歌定不是对手,此间先退走一方,已是再好不过,张帝辛笑道。
“道友如何不战?”玄义见迦楼罗回得军中,急忙来问。
迦楼罗得张帝辛洗脑,自不理会玄义,而将此间事情,说与乾闼婆、紧那罗来听,紧那罗被袁洪战得惨败。一听可远此间战事,自是欢喜非常,乾闼婆听得奇异,暗道张帝辛莫非真与本教有缘,亦是同意撤退。
迦楼罗得众人同意,这便打个稽首,起身便走,玄义看得一头雾水,却也拦之不住众人,端得心生恼火!
闻仲端立城头。见迦楼罗三人退去,急忙令大军来战,东夷军此间已折两战,如何还敢再战。这便急忙身退,大商军掩杀一阵,亦回凤皇城中。
不多时,东鲁侯府中便得前线消息,东伯侯姜桓楚听之眉角一挑:“前番闻太师大败,我已此间战事可消。可终究是高估了洛昊一行之能,唉……殷商的江山啊,该保还是该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