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之间,太乙真人一道火光却已打来,魔礼海玉面琵琶迎声而起,便是道道黑风如刀,泯泯众声如剑,在半空中,化作漩涡,直扑而去!
太乙真人眉角一挑,手中拂尘一抖,在空中便化作道道银灰,负手之间,便已将琵琶绑起!
“大哥带四弟快走!”魔礼海自知不敌,口中猛得吐出一道光晕,太乙见此,猛得一惊,急速后退,却听“轰”得一声巨响,乾元山都是震上三分!
层层烟雾蓬勃而起,太乙真人啐出一口血水:“王八蛋!别以为自爆,那两人就能逃走!”
魔礼青、魔礼寿两人顾不上魔礼海自爆,只能速度逃跑,众人都明白,自己四人加起来都不是太乙真人对手,此时能逃一人,便是万中之幸!
“四弟,我用青锋宝剑将你束缚,你躲藏起来,万万不要说话,若日后修炼有成,方可为我等报仇!”魔礼青见远处一道华光冲来,也顾不上许多,将魔礼寿缚起,扔进海中。
青锋宝剑本事蛟龙,落入水中,便缠着魔礼寿急速下潜,便是说话的空隙,也没有留下一丝。
“道友为何如何着急?莫不是我乾元山款待不周?”顷刻之间,太乙真人便已冲至魔礼青前,“道友天资难寻,我金光洞尚少一门徒,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太乙老匹夫,即便是死,你也休息!”魔礼青大声喝道,心中更是恼火,太乙真人若存心放自己一马,怎么又门徒只说,如此般羞辱,又如何能忍,“老匹夫!今日你我不死不休!”
听得魔礼青破口大骂,太乙真人哪里还能忍受,手中拂尘一扬,举手便砸,便是气势,在海面之上,就掀起凌空波浪!
魔礼青青锋宝剑不在,只能以法对之,一条火光升起,便如金蛇狂舞,呼啸直冲而去,太乙真人哂笑,敢在我面前玩火,简直不要命了,长袖一甩:“今日便让你看看如何玩火!”
太乙真人话音刚落,手中抖出一火龙而来,身形比魔礼青先前所施火蛇,长出数倍不止,两者相遇,簌簌鳞火落下,海面也因火光映衬,红了半便!
“师叔,师叔手下留人!”李靖修为甚地,脚程自然赶不上魔家四将,放才赶上,就见如此场景,顿时大喊。
太乙真人听之未闻,手腕一抖,却教三昧真火,席卷了魔礼青一身,一道火球升起,便如失落石块一般,直匆匆落如水中,李靖气喘吁吁赶到,见此场景,顿时傻了眼:“师……师叔……这……”
“唉!你如何不早喊一声!”太乙真人顿足到,面色更是一紧,朝海中稽首,“我与魔礼青道友切磋,一时竟是下重了手,这……着实是贫道之错啊!”
“唉!师叔……这……”李靖见此,也是没了办法,人都死了,哪里还能救回,却是太乙真人,立即收敛了神情,一手扬起拂尘:“师侄,我知你心善,却不知人心难测,你……唉,终究是我之错,却不知燃灯老师,最近如何了?”
“呃……师侄久未归山,已有数年未见师面,若寻得空隙,定要好好侍奉一番。”李靖虽修为不济,却也是师出名门,燃灯道人乃是阐教首屈一指的大仙,故此太乙真人才这般客气,“此番有事,就此辞别师叔,若得空闲,还请往陈塘关一去,师侄也好尽孝。”
太乙真人一听陈塘关三字,面色顿时一变,尽压着心中怒火:“却不知公子何时出世?可曾拜师?”
“小子已拜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赵真人为师,却不知师叔如何得之此消息?”先前太乙真人去陈塘关,便被李家人直接轰出,李靖并不知被轰之人,便是自己师叔,若是知道,此时恐怕早已吓瘫在地。
“即使如此,也是莫大的缘分……”太乙真人说道,却不由得叹气,赵公明何等人,便是再有缘分,也抵不过拳头硬气。
李靖与太乙真人聊叙一番,得之石矶已死,便往朝歌而去,张帝辛在九间殿等候多时,见李靖来,匆忙向前:“为何就你自己回来,佳梦关四将何在?”
李靖闻言,跪拜在地不敢起身,只能将太乙之事说出,张帝辛闻四将皆死,顿时怒发冲冠,大喝道:“太乙老王八蛋,不杀你,我张帝辛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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