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了笑说:“其实驻京办这边还是有车的,你就是要办别的事情,也是可以让小罗再帮你安排的。”
林苏行笑了笑说:“那怎么好意思呢,其实我岳父的事情驻京办的同志已经够帮忙的,我也不好再给他们添麻烦的。”
傅华笑了笑说:“都是自家人,说什么麻烦啊。诶,你岳父的病看得怎么样了?”
林苏行说:“跟预计的差不多,都是些老年病,这人上了年纪,身体机能难免会衰退的。”
傅华笑了笑说:“这倒也是,诶,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吧?如果需要的话,只管言语一声。”
林苏行笑了笑说:“傅主任太客气了,不过不需要了,现在的安排就挺好的。”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海川大厦,傅华就去了驻京办的办公室,而林苏行则是回了他的房间。进了房间之后,林苏行拿出手机拨了姚巍山的电话。姚巍山很快就接了电话,笑了笑说:“诶,老林啊,你在北京怎么样?老岳父的病检查出来了吗?”
林苏行笑了笑说:“还在查呢,医生还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结论。姚市长,我打电话给您主要是想汇报一下调查的曲志霞跟吴倾被杀一案的关系。”
姚巍山说:“查出点什么没有?”
林苏行说:“查到是查到了一些东西。我今天上午去了京华大学,找了一些吴倾的学生了解了一些情况,据他们反映,田芝蕾跟曲志霞之间是有很大矛盾的,田芝蕾私下里常骂曲志霞是老女人,说曲志霞一把年纪了,还厚着脸皮勾引吴倾。显然田芝蕾争风吃醋的对象正是曲志霞。也就是说曲志霞跟吴倾之间的应该是有那种关系的。”
姚巍山说:“别说应该啊,找到证据没有啊?”
林苏行说:“本来是应该有的,但是现在已经被人动了手脚,无法找到了。”
姚巍山说:“怎么这么说?”
林苏行说:“是这样的,我昨天通过朋友去看了公安局关于吴倾被杀一案的案卷,案卷当中虽然没有什么地方涉及到曲志霞的,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就是田芝蕾的口供笔录之中,不少地方的供述前后衔接不上,似乎供述的记录人故意没记录田芝蕾的一些话一样。”
姚巍山说:“这似乎也说明不了什么的。”
林苏行说:“我倒觉得反而证实了曲志霞是与吴倾、田芝蕾有瓜葛的,您想啊,既然田芝蕾私下里都那么骂曲志霞了,她的供述当中又怎么可能对曲志霞只字不提呢?所以我猜测田芝蕾肯定是提到过曲志霞的,不过被曲志霞通过关系把供述的这部分内容给掩盖过去了。”
姚巍山说:“应该不会吧,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跟北京警方关系相当密切才行的,曲志霞在北京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活动能力的。”
林苏行说:“曲志霞当然没有了,不过傅华可是有这个能力。我怀疑帮曲志霞掩盖这件事情的人就是傅华。今天我从京华大学回到海川大厦,正好碰到了傅华,这家伙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有意的来跟我套近乎,还问我去了什么地方。”
“真是邪门了啊,这家伙怎么处处坏我的事啊?”姚巍山说,“不过如果帮曲志霞在北京警方掩盖这件事情的人确实是傅华的话,那你去调阅过吴倾被杀一案的案卷,北京警方就一定会有人跟傅华说的。也就是说傅华应该已经知道你在调查这件事情了。”
林苏行说:“这就对了,我说今天傅华看我的眼神怎么带着怀疑的意味呢。姚市长,这样子的话,恐怕曲志霞也已经知道我这一趟去北京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情了。”
姚巍山笑了笑说:“知道就知道吧,你怕什么啊?有我在,她还能拿你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