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志急了,说:“诶,傅主任,你先别挂,你急什么啊?好多事情你都还没说明白啊。”
傅华说:“具体的情形我也是不清楚的,我给你挂电话,就是想给你提个醒,让你早一点有防备,别的事情我也不想参与,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常志说:“不是,傅主任,我要先感谢你帮我操得这么多心,不过你好人也要做到底啊,不能就说这么几句话就把我撂在这里了。”
傅华说:“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再多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了。”
常志说:“好好,就算你就知道这么多,起码方苏的原话、态度之类的究竟是怎么个样子你总能告诉我吧?”
傅华装作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你想知道什么你赶紧问,我把我当时看到的都告诉你。”
常志说:“当时方苏说她母亲有录音,是怎么说的?”
傅华说:“她是说她的母亲找到了一个中间人,中间人说常县长能帮忙解决他父亲的问题,不过需要送些费用,她母亲答应了,不过在送钱给中间人的时候,她母亲多了个心眼,为了怕中间人收了钱不办事,就在身上带了录音机,后来看录音机很好用,就在跟中间人和你办理的所有事情的过程中都带了录音机。”
常志惊叫了一声:“什么,这个臭娘们把所有的都录了下来了?”
傅华也惊讶的说:“怎么,常县长,这个方苏所说的都是真的?你也太糊涂了吧?这种事情也能干吗?”
常志声音低了下来,说:“傅主任,我那也是一时糊涂,当初这家人托人找到了我,说了方山的纺织厂的情况,我听了之后,也觉得方山的情况很可怜,有心帮他们家解决问题,就跟方山他老婆见了一面。”
傅华说:“这么说方苏说他们家送给你三万块也是真的吗?”
常志说:“我倒没拿这个钱,不过中间人拿没拿我就不清楚了。”
傅华心中暗自冷笑,你既然知道中间人收了钱,又怎么肯让中间人自己得好处呢,你肯定是收了钱了。
不过傅华也不想戳破常志的谎言,就故意埋怨常志说:“常县长啊,你啊,怎么不管好身边的人啊?”
常志说:“这是我的责任,我疏忽了这一块。”
傅华说:“那么方苏说你后来在房间里要强迫她是怎么回事啊?”
常志说:“这要怪我那一晚喝多了酒,当时方苏的衣着又很暴露,我就有些失控,其实也不能算是强迫了,顶多也就是摸了摸她的手之类的,没想到就被她给诬赖上了。”
傅华说:“常县长啊,你真是太糊涂了,那一晚酒店很多人都看到你对方苏拉拉扯扯的,当时人们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如果人们知道她不过是你们云山县检察院抓的一个犯罪嫌疑人的女儿,跟你都不熟悉,那你那一晚的行径就很难解释了。哎,你我都是官员,这样的事情躲都躲不及,你怎么还主动往上沾呢?”
常志说:“唉!我不是那晚喝多了酒吗?我这个人啊,酒后就没了理智。”
傅华说:“这个理由法律上可是站不住脚的。哎呀,我听这么多头就已经大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大致上我也跟你说清楚了方苏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就这样吧,我挂了。”
常志急道:“傅主任啊,你这么急挂电话干什么啊?事情还没解决呢。”
傅华说:“事情解不解决我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这个得你自己想办法啊。”
常志说:“你不能这个样子啊,傅主任,你既然插手了这件事情,就要插手到底啊。”
傅华说:“我能帮上什么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常志说:“你能帮上忙的,只是不知道傅主任肯不肯帮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