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一翻白眼,扯了下杨婵的衣袖,没好气地道:“你傻啊,赢了输了都是他占便宜,这算什么彩头?”
被明熙这么一提醒,杨婵也回过神来,美目一翻,娇嗔道:“陈闲哥哥就知道占便宜,坏死了。”
春秋美梦破裂,陈闲无奈叹了口气,摊摊手道:“那彩头由你们定,我无条件赞同!”
“明熙姐姐,咱们用什么东西做彩头好呢?”杨婵用手支着下巴,眨巴着眼睛,望着明熙问道。
明熙也有些为难,赌钱吧,俗气,而且打到死也没激情,毕竟都是修为高深的神仙,钱财皆是身外之物,没什么用处;赌贵重材料的话,貌似都是自己人,赢了也没劲。最关键的是,游戏本是娱乐消遣,赌物伤情,但不加彩头,游戏又会没有激情,必不持久。
明熙想了想,有了主意道:“谁输了,用眉笔在脸上画一笔如何?”
“我无所谓了,不过你们脸上画了东西,太不美观了。要不我输了画脸,你们输了……”陈闲嘿嘿笑了起来。
“又想占我们便宜,没门!”明熙没好气地道。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你们输了的话,就在脸上贴张纸好了。嗯,莫非你想被我占便宜,那我立刻满足你!”陈闲嘿嘿笑道,作势朝明熙扑去。
“讨厌!”被陈闲那么调戏,明熙脸都红了,见陈闲要扑过来,连忙用玉手一推,将陈闲按到椅子上,道:“玩牌吧!”
“明明希望我占便宜,却……”陈闲小声嘀咕,在明熙瞥来后,识趣闭嘴。
“快点啦,我要当地主!”杨婵娇喝道。
好吧,明熙、杨婵都在一起,陈闲跟谁也亲热不起来,只得洗牌,宣布游戏开始。
仙人的理解能力,超乎凡俗,几一上手,明熙两女便无比熟悉,牌风稳健,犹如老手。
十局过后,陈闲嘴两边各多了五条黑线,直接成了一只大花猫。
“你们是不是暗通款曲,为何我把把都输?”陈闲指指嘴边猫须一般的黑线问道。
“我们也有输啊!”杨婵指指脸上三条白纸道。
“可是……”陈闲想说可是为何无论我是地主还是农民,就没赢过一把呢?但想想还是算了,和美女争论,太没风度了,不就是被划几笔吗,没啥大不了的。
很快陈闲就改变想法了,因为他脸上以布满了黑线,脸黑如包公。
“游戏还能否继续?”陈闲感觉自己的脸黑得可以直接洗毛笔字了,两女看来不是乐在斗地主中,而是乐在在自己脸上化黑线之中,他忍不住抗议了,直接盖牌不玩了。
“嘻嘻……”两女看陈闲一副黑受气包的模样,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让陈闲感觉能让两女开心,黑脸也是值得的。
“你们还敢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陈闲长牙舞爪的向杨婵扑了过去。
“嘻嘻,抓不着。”杨婵嬉笑着闪到了一旁。
“看我饿虎扑食!”陈闲一声怪叫,又朝明熙扑去。
“你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狼犬的犬!”明熙娇笑着躲开了陈闲的扑击。
陪着两女嬉戏打闹一会,见洛河上方水色昏暗,三人便停了打闹,用了些明熙用玉蜂蜜、黄精、茯苓、苁蓉、灵芝、雪莲等灵药,以秘法配置的辟谷膏后,便各自休息不提。
有两位美女相陪,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月时间就过去了,陈闲依依不舍的与两女告别,临行前说,等此行完结后,再来陪两女好深游玩(嗯,其实真实情况是陪着两位美女玩,美人在前却不能做什么,日子过得是度日如年,不过看到两女脸上的笑容,他觉得一切都值)。
出了洛水后,陈闲便回到洛阳城中,进了上次与众兄长聚会的府邸。
“牛哥,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五位哥哥呢?”来到上次聚会的荷花池边上,发现亭中只有牛魔王一人在那自斟自饮后,陈闲不由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