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炫耀富有的老女人,看到阿玛尔不为她的话动半分的心,仍旧高声大叫,“老子才名门贵夫人,你们算老几,贫穷的外乡人,我就是欺负你了,你的神族在吃屎,你的幽冥之主在哪儿呢?”
阿玛尔轻运内力,将她甩落到空气中,另一个女幽灵,长得年轻貌美,穿戴是花哨无比,搔首弄姿、卖弄风,尖锐地讽刺,如接龙一样,马上飘到了阿玛尔的脑后部,掐着阿玛尔的脑神经中枢,大声叫嚣。“阿玛尔,我是邓祥的女朋友,我们经常一起睡觉,我吃他的、喝他的,花他的钱,我一个月要花邓祥几千两银子,你只不过是一个贫穷的女孩子了,他给过你几毛钱吗?”
阿玛尔一语未发,看向邓祥,邓祥面目如玉,和气可亲,在阳光下静静地吹箫。一点也不为阿玛尔脑后飘着的女
幽灵的话动心,也不辩驳。
阿玛尔轻轻地挥动自己袖中的暗器,一枚飞刀飞出,将那个女幽灵,击落在地上,可是她瞬间又飞向空中。接着大叫,“我们睡觉的关系最牢靠,我天天花邓祥的钱,住邓祥给我买的房子,人算老几,住的房屋,又破又烂。”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又一苍老的女幽灵,从外面飘了过来,她一身的黑色平绒衣服,满目的发嗲、发表情,她娇揉做作地,嗲声说,“我是富商张思翰的老婆,你算什么,我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做,只躺在家中,吃着人参、燕窝,鲍鱼。你吃的是什么啊?青菜豆腐。”
阿玛尔满目的苦笑不得,她与张思翰只是初次相识,一见如故,他卖了几件便宜物品给自己,其他的毛关系了,这个女幽灵,只不过根据自己接触过的人,探明自己身上的基因讯息,飘到自己的身后,胡言乱语,让自己的生气罢了。
她将自己袖中的飞刀甩向那个穿戴一身黑平绒衣服的老幽灵,那个老幽灵,似乎是千年老妖一样,竟然躲过阿玛尔飞刀的袭击,跳着跑开了。
她一边向阿玛尔的头顶上飞,一边声叫嚣、嘲讽“阿玛尔,你算老几,你吃一个水果,还要在街道上挑三拣四,想着省钱,我一天到晚,花钱无数,我衣食无忧,算什么星系统的管理人,你的神个个在吃屎尿吧。”
阿玛尔一脸地尴尬,这个女幽灵,自以为是,谁认识她是谁啊,不知道是哪一个坟墓中钻出来的游魂呢?被敌对部落的飞船,吸到了自己的头顶,掐着自己的脑神经末梢,准备顺自己的魂魄呢?她只是继续向那个女幽灵发飞刀。
那个女幽灵逃得比兔子还要快,一边逃,一边骂,“阿玛尔,你的神算什么,我勾搭一下就上了我的床,老娘睡过无数处男呢?睡过,又不影响老娘回睡大富豪,花大富豪的钱,老娘吃得好,喝得香,老娘给他戴绿帽子了,又算什么,他屁也不敢放一个,老娘享受了,你算什么,钱也不多,男神个个怕死。”
蒋忆劈出一剑,一边挥剑,一边大声念着道家的心经,他的剑挥向那三个女幽灵,挟带着一种满天的风雨之气,那几个女幽灵瞬间跌落到地上,她们大笑着死亡了。
她们临死前还在嘲笑,“我们的在人间又不死,我们家有的是钱,我天天穿戴几万的衣服,佩戴名贵的珠宝首饰,阿玛尔,你算老几,鬼才给你钱呢?我的魂魄死掉,我的肉身不死,我仍然天天在享受生活,你的阎罗王喝水呛死了吧?”
刘本满目的气愤,瞧向那些女幽灵,的确是自己邓姓部落的敌对部落中的有钱人家的贵夫人,的确家中个个非富即贵。可是也不能够这样跑到自己一群人的身后,偷偷地吞噬自己一群人的魂魄,胡说八道,故意挑拨离间自己与阿玛尔等人的关系。
刘本满目的恼羞成怒,据他了解,这些所谓的贵夫人,的确个个是祭司的小老婆,的确是依靠祭司的法力,才嫁给了大富豪,为了维护自己在大富豪家中的地位,天天与部落中的祭司睡觉,给自己家中的男人戴绿帽子。
蒋忆从田间采摘下一种奇怪的草,捏在手中,合着邓祥的箫声,轻轻地念动了几句禅宗的咒语。一道道紫色的光芒自天而降,射向了那些女幽灵,她们的大脑爆炸开来,散落了一地的记忆碎片。
原来她们从小到大,从十二、三岁起就在自己部落中的富有男人发生关系,为了嫁给一个部落中的富豪,个个总共睡了一百多个男人,依靠她们睡过的一百多个男的支持,与部落中祭司的魔力支持,坑蒙拐骗,才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富豪男人。
她们才不认为与男人发生钱权交易关系是耻辱的事情,她们认为那是一种荣幸,自己睡的男人多,又嫁得好,穿戴衣服几万元一件,佩戴首饰,几千两一枚,是最荣誉的事情。自己家中大大富豪的男人算个屁,不过是性饥渴时解决问题的一头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