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夹竹桃跟乌头草的粉末,经过一定比列调配后,进入体内会伤害神经;
一个月内手指脚指慢慢无力不听使唤,两个月手脚彻底瘫痪,生不如死。
而本身的毒性在经过肝脏及血液的分解后,含量微乎其微,以现代刑侦技术,绝对查不出来。”
韩义想了想说:“那如果提前发现并治疗呢?”
苏瑞尔迟疑了一下说:“你可以重组一下,改变分子形态。不过那样一来的话,毒性可能会变得更加猛烈。”
韩义考虑了一番,点头道:“去准备吧!”
……
……
唐·纳德等了24小时,始终没有收到天义董事长死亡的消息。
最后通过内线关系,于25号下午两点钟才得知,泰桑已被人当场击毙。
“垃圾、废物、shit、fuck……”
唐·纳德在位于洛瑚区的家里破口大骂,新买的景德镇茶具被摔的四分五裂。
家里年轻的女佣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考虑着明天要不要辞职?
就在女佣脑海里刚想着辞职时,房门被猛的踹开,脸色狰狞的唐·纳德,快步走到床边,把女佣掀翻在床上。
“先生不要……你放开我……”
“啪——”
在女佣挣扎时,唐纳德一巴掌抽了上去,把女佣打的昏厥了过去。
随后唐·纳德以粗暴的手法褪去女佣的裤子,然后压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唐·纳德提好裤子下来,而女佣则木然的坐在床上垂泪。
唐·纳德转身出了房间,过了两分钟拿了厚厚一沓钞票仍在床上,“我知道你家在哪里,要是敢报警的话,后果自负。”
威胁了一句,唐·纳德打了个哈欠,一脸索然无味的上了楼。
两天没睡好的唐·纳德,在火气发泄掉以后,有些困倦了。
接了杯温水放在床头,供中途醒来时饮用,唐·纳德躺到床上,很快便昏昏睡了过去。
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华灯初上,窗外高大的景观树随着夜风摇曳生姿,在地上映照出一幅幅忽明忽暗、奇形怪状的图案。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像踩着升降梯一般,慢慢浮现在窗口,随后越来越长,一直延伸到奢华的欧式大床上。
“咔——”
一道及细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床上的唐·纳德动了动身体,翻了个身后继续沉沉睡去。
很快,防盗窗掀开,露出大概20厘米的缝隙,外面的身影就像泥鳅一般,软若无骨的钻了进来。
来到床头,一缕粉末沉入了保温杯中;
随后人影来到卫生间,在牙刷、牙膏、牙杯里都涂抹上粉末,之后又悄然无声的离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
晚上10点,
唐·纳德幽幽苏醒了过来,闭着眼端过杯子,一口气全部喝光。
等彻底清醒后,唐·纳德开始穿衣起床。
唐·纳德喜欢中国,也喜欢这里的姑娘。
她们非常热情,往往只要说两句“I love Cha”、“You are very beautiful”,连oney都不需要付,就可以把她们带出去开房。
所以哪怕公司地址在中海,他依然住到了深城,因为这里号称“中国男人的天堂”。
想到今晚的邂逅对象,唐·纳德心头火热,连之前枪杀事件都抛在了脑后。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充电的卫星电话响了。
“喂~哪位?”
“谁让你这么做的?”电话里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质问到。
唐·纳德脸上并没有太过惊讶,很随意道:“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教。有什么意见,尽管向文森特汇报好了。”
说完唐纳德便挂断了电话。
薄世三权分立,各有统属,来人虽然位阶比他高,但他是薄世的旁系支脉,而且手握重权,根本不鸟对方。
起身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来到楼下,那位年轻的保姆正在房间里看电视。
唐·纳德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露出不屑的神色,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家门。
带着保镖,驱车赶到华侨城酒吧一条街。
熟门熟路的进了一家小资气氛浓郁的酒吧,
30分钟后,唐·纳德拉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迫不及待的去了男厕。
5分钟后,厕所里响起女人的抱怨声,“你到底行不行的?”
“闭上你的臭嘴!”隔间里响起唐·纳德愤怒的声音,“是你不够吸引它,所以它才没性趣的。”
又过了2分钟,女人一脸悻悻然的出了男厕;
嘴里还嘀咕道:“白长了那么大个子!又小又软,真是银样镴枪头。”
唐·纳德听到了女人的话,但他已经无心去计较了,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令他肝胆俱裂、魂飞魄散的事情,
下面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