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怎么看着那么欠儿呢!
一点也没水笙笑得干净纯粹,装什么纯呢?
孙阿牛顿时生出一种老母亲的担忧。
“陈仵作是姑娘家,你是男人,男人和女人当什么朋友,以后离她远点。”
甄嘉铭为难的噘着嘴,“可是……”
“陈仵作是我们家水笙未来的媳妇儿,你新来的不知道这些,但以后你要注意点影响,别破坏人家小两口的感情。”
甄嘉铭脸上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双眼一红,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似得。
“不,不可能,是你们误会了,小鸢和水笙哥真的没什么。”
瞧他这幅样子,马力也火了,“陈仵作都住水笙家里了,还不能表明她的态度?”
“小鸢只是……”
马力嫌弃得不行,“你别张口闭口就小鸢,咱们衙门的人都叫她陈仵作,你也不能例外!”
甄嘉铭委屈极了,“陈仵作给我说过,她看水笙比较忙,怕他照顾不到师父,才搬过去的,他们真的没什么。”
大家都喜闻乐见的一对,怎么就有个家伙非要来添乱呢,马力很不爽甄嘉铭。
“他们之间没什么?你又知道了?你晚上趴人家床底了?都住一块儿了,成亲是早晚的事儿。”
“小……陈仵作真的给我说过,水笙晚上都是搭的地铺,睡的堂屋,他们真的不会有什么。”
“……”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陈仵作从没和大家讨论过私事儿,这么私密的事儿她都给这小子说,什么情况?
“陈仵作,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都说了,我们是……”甄嘉铭吱吱呜呜,“是朋友。”
孙阿牛和马力也是老衙役了,跟着于全也学了些相看人言行举止的眼力。
见甄嘉铭这幅模样,不太信他说的话。
“你们真的没有别的关系了?”
“能……能有什么关系,普通朋友关系而已。”
甄嘉铭扯出一抹略克制的笑容,“我之前也和你们一样误会她和水笙大哥的关系,陈仵作立刻就给我解释清楚了,叫我别误会,说我还可以和她继续当朋友呢。”
“所以方才我见你们误会了,才专程过来和你们说清楚。”
少年布满雀斑的脸蛋紧张得红扑扑的,不安的盯着一群壮汉。
“你们千万别到处去乱说,陈仵作听到得多尴尬呀,她没那个意思,以后让她该怎么面对师父师兄,对吧!”
“……”
他们是反过来被这小子教训了一顿么?
感觉真不爽。
听说他就是这么个讨人厌的性子。
“我先走了。”
甄嘉铭在衙役们打量的目光下,逃也似的离开。
孙阿牛暗骂一句,“丑人多作怪。”
“讲道理,除了脸上雀斑多点,嘉铭比水笙可爱多了。”
罗照被孙阿牛瞪了一眼,咽了下口水,抛出证明自己观点的证据,“我听狱卒说,那些管女监的女狱卒可喜欢甄嘉铭了。”
马力嘁了一声,“这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罗照,“这个甄嘉铭的,一看就是个花心的主!”
孙阿牛嫌弃的撇了一下嘴,“就是,还是水笙更好,星眉剑目长得英挺,身强力壮、武功好、还会做饭,最主要是性格老实,绝不会沾花惹草。”
“这话,说给我听有什么用,也不知道陈仵作是个什么意思。”
“我们直接去问她。”